现在襄王妃对他们这样好,管吃管住,还给他开工钱,这样好的机会,他当然想把握住了。
草儿却想不了那么远,她只知道,旁人有漂亮的首饰戴,而她却没有,心里咋能平衡。
上一次,她帮着木月岚逃跑,后来夜里发生的事,的确把她吓的不轻。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份害怕渐渐消散了,她心里的骚动又慢慢浮到了表面。
就在这个时候,丘管家有意无意的拿着好东西,勾引她,这一来二去的,她便投了他,起初她也拒绝过,可是禁不住好东西的诱惑,没能把持的住,一步步走下了丘管家设下的泥潭。
丘管家为人谨慎多疑,每回约她见面,都是事先踩好了点,他在京中有两处小院,位置偏僻,平时除了他,没有人会去。头几回两人厮混,都是去的小院,事成之后,他都要送一样好东西给草儿,否则草儿肯定也是不干的。
唯独这一回不同,约在了外面。草儿有点心虚,生怕被人瞧见,更怕襄王府里的撞见。
所以,拿了东西就要走人。
丘管家怎肯就这么放了她,本就是心理有些扭曲的人,瞧见四下无人,位置偏僻,他拖着草儿,躲到凉亭的一处角落,一手捂着草儿的嘴,一手麻溜的扯了她的裤子。
草儿大惊,使劲掰掉他的手,压着声音惊呼道:“你干什么?会被人看见的,大不了,我下午去你的小院就是,可不能在这儿,我家长生去木工坊,是要从这里经过的!”
本来在她挣扎的时候,丘管家都已不准备在这里要她。可是当听见长生有可能从这里经过时,他眼神一变,不由分说,迅速除了两人的衣物,没有任何缓冲,就着凉亭的边缘,压到了草儿的身上。
这老男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就跟饿了好几年似的,贪婪的要命。
草儿身子瘦弱,哪禁得起他的折腾,再一想到长生有可能会经过,她不敢发出声,只能死死咬住手背,缓解身上心里的伤痛。
丘管家似乎很喜欢她这个样子,眼睛在充血,成了血红色,如一只半人的恶鬼,丑陋的叫人恶心,像非要把她折磨死不可。
就在这时,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还有两个人的说话声,听着声音是往这边来的。
草儿吓了一跳,因为太过害怕,身子紧紧的绷着。
丘管家因她的紧绷,脸上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他这个心理扭曲的人,可不会因为有人走过来了,就退缩,就饶了她。
那两人越走越近,是两个男人。
“嗳,长生,作坊里的木料只够今天用的,你看,是不是要去找康伯,让他再批些木料进来,咱们的订单都排到下个月了,要是木料供应不急,那可就麻烦了。”
“木料确实不能断,那我晌午的时候回来一趟,不光要多备木料,这熟练的木工师傅,也得带着寻摸,咱们的作坊还得扩建,”这声音就是长生的,他是个勤快的人,也是个老实的人。
木香把木工作坊交给他打理,给他开的工钱也变成了管事应得的那一份。但是只要他有空,就会跟着工人们一起干活,从不因为身份变了,就学会拿乔。
先头说话的那人,吃惊不小,“还要扩建哪?虽说这圆桌的生意很好做,可也总有做完的时候,万一以后京城的人都有了,那这生意可就得淡了。”
“你瞎担心个啥,咱们王妃聪明着呢,就算京城的生意做完了,那还有别处的生意呢,南晋这样大,做圆桌的,又只有咱们一家,做上十年也做不完的,再说了,王妃还会让咱们打些别的家具,她说到时画了图纸,再交给我们,”长生语调轻快,对前景期望满满。
但是他打死也想不到,他那样拼命的挣钱,抠着省着过日子,就是为了给娘子跟以后的娃儿创造更好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