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受邀来的南晋,难道你们不该以礼相待吗?你说苍澜掠夺,凭什么这样说,你们南晋的土地,不也一样是从他人手里夺过来的吗?”
“强词夺理,一派胡言,如果苍澜人都如你这般,我看这议和一事,不提也罢,老夫定要冒死进谏,决不让这议和之事定下,”老爷子也是真动气了,否则他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司空拓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好啊,你这就去向唐皇进言,本王子这就起程回苍澜,等着与你们绝一死战!”
“哎,等等!”木香啃完一个西红柿,急急的叫住他,“这位殿下,我想你搞错了,我家老爷子说的意思呢,是让司空瑾回去,你留下做质子,这样才是公平的决斗,否则跟你斗,岂不是欺负你无用吗?”
“你!”司空拓突然暴怒,一掌击向木香的面部。
赫连晟轻而易举的抓住他的手,微一使劲,司空拓脸色大变,隐忍着手腕上如同要断裂的剧痛,他虽不是苍澜的第一勇士,但怎么着也是数一数二的勇者,怎能在这个时候惊呼出声,可是真的很痛,没想到赫连晟的内力如此强悍。
“我什么?你想死在这里,本王可以成全你,放心!你死了之后,你身后的这些人,一个活口都不会留下,等消息传出京城,传到苍澜,他们只会以为你暴毙而亡,想必司空瑾很乐意看见这一幕,你说呢?”
赫连晟的声音平静极了,如同在叙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连眼神都没有变过。
可是司空拓却听的心惊肉跳,“你敢!”
“哦?你还在怀疑我敢不敢?”赫连晟笑的冰冷刺骨,一丝温度都没有,他看司空拓的眼神,就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个不需要顾及他所有想法,任意践踏的死人。
在司空拓的瞪视下,他慢慢的收紧手上的力度。
司空拓愤怒之下,另一只手突然袭上他的命门,脚风也紧随而至。
赫连晟嘲讽的笑了,快速将他的手一掰,只听咔嚓一声,司空拓的手臂竟被硬生生的折断了。不是卸了关节,而是折断。几百丈之外的人,都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这一下,是真的痛不欲生。
司空拓发出去的功势,全都半路夭折,抱着已经提不起来胳膊,满头大汗的瞪着赫连晟。
木香已经啃了一半的黄瓜,又从赫连晟后面探出头来,因为后面是湖,所以她是抱着赫连晟的腰,刚才赫连晟出手擒住司空拓时,她抱着的动作也没变过。
“司空拓,你今日算走运了,我相公不想让我看见血腥的一幕,所以只是断了你的胳膊,否则断的就是你的脖子了!”
司空拓愤恨的瞪着他们二人,眼里的愤怒火焰一样,快要喷发而出,“你们如此羞辱本王子,你们等着,咱们找唐皇评理去!”
“大王子殿下不说,微臣也是要来请一请的,”远处又走来一人,穿着一身官服,正是京城府尹。
他今天可是忙坏了,跑前跑后,半天之内,就跑了大半个京城。
司空拓暗道不妙,他这是要落井下石吗?
随京城府尹而来的,还有另一人,司空拓是之后才看见他了,在只是一瞬,他眼中的神情就变了。
同行而来的两人,神情却是不同的。
府尹大人是幸灾乐祸,终于能解决这个大麻烦,他当然高兴坏了。以免哪天这个大麻烦再给他捅个大篓子,到时他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而这个同行的人,正是被关了数日的司空瑾。
同为苍澜人,相比之下,司空瑾比起司空拓来,好看的不止一点点。
纵然司空瑾骨子里也是傲慢自大,目空一切,但他的自大傲慢,有一个度,不像司空拓,完全收不住,还搞不清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