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时,两次重伤耶律休哥一样,都带着很大的侥幸,同时依靠了他十分诡异而出其不意的武功,而现在这东西没了,只剩下后背的削铁如泥的宝剑和手里来去无影的梅花针。
他在要面临的三个敌人,一个就已经让他没有取胜把握,甚至连保命都困难的对手,何况这三人同时出现,而且也知道今天应该是他跟刘冬雁一起走的日子了。
杨仙茅想着自己反正已经染了瘟疫,若是能够临时来一场绝杀,为自己的生命终结,那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杨仙茅看见他们三个露面之后却笑了,他笑得很开心,因为他一直希望,有一个真正的高手与他对决,然后死在高手手下也就不后悔,但是真正看见眼前的高手的时候,他又有些许的遗憾,这个高手与他想虚幻的英雄形象般的高手不是一回事。
这人满脸猥琐,眼睛滴溜转着瞧着杨仙茅说:“你这小兔崽子居然躲到这来了,我听说你把前面一波两个人一个杀了一个重伤,那两个真是没用,害的我来出手,其实这笔钱我是可赚可不赚,若不是那姓马的找了绝色美女对我的胃口,我才懒得出来,不过今天不虚此行,刚才看见楼下有个女子,容貌倒也还不错,虽算不得绝佳,也比不上马掌柜送我的那个女子,但是凑合着用还行,也算是给老夫这一趟路上辛苦的一点回报吧,好了小子,你是自己抹脖子呢,还是我帮你来,我这斧子很快,一刀往下可以劈成两半,横着一刀可以让你的脑袋飞出去,顺便看看风景,你选吧,不过以你的脾气,我相信会选第一种的。”
杨仙茅笑着:“那姓马的还真舍得花钱,连你们三个老鬼都请来了。”
拿铜锤的壮汉面色一沉,说道:“看来你还真是着实让人讨厌,等一会儿杀了你,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看看是不是真的牙尖嘴利,我可没这兴趣,我要把你脑袋打成烂西瓜,趁现在还在脖子上,你赶紧的有什么遗言说吧,不过我们也不会帮你实现的,说出来痛快些。”
在这时,躺在旁边的刘冬雁忽然哇的一声呕吐起来,紧接着便噼里啪啦一阵拉稀的声音,这声音在夜色中格外令人诡异而恐怖,甚至说让人心寒,因为它就代表死神的脚步,这三个人显然已经知道阴州发生了什么,他们之所以从房顶过来,也是为了避开地上的瘟疫,而现在没想到到了屋顶之后,见到眼前要自杀的人,身边却躺着一个明显患瘟疫的女子,这三个人立刻一起,站在阁楼外面盯着杨仙茅。
拾板斧的老者阴恻恻对杨仙茅说:“你把那女的连人带椅子扔出去,我可以考虑给你个全尸,让你自己上吊,这是我能开出的最高的条件,怎么样?”
杨仙茅笑了说:“你们三个高人也害怕死?既然怕死还要来接这种活,你们不知道接这活同样是要死人吗?”
那女的咯咯笑着说:“你说对了,这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肯定是注定要把脑袋拴在裤腰上的,不过能避开的当然要避开,留个全尸,投胎转世也是好看的,我劝你还是赶紧遵从吧,免得费事,你吊死在这儿我们就走,当然,你要把那床上的人扔出去。”
杨仙茅笑了,意味深长地瞧着那女人说:“你们认识吗?她是你妈,你怎么能如此不孝,让我把你妈扔出去呢。”
这话一出,那女子顿时脸上变色,拾板斧的老汉似乎觉得杨仙茅突然说出这么个冷笑话十分有意思,不禁哈哈大笑,他笑声在月色下远远的传了出去:“真有意思啊,这小子死到临头还要占点嘴上的便宜,看来他是打定主意把他脑袋给我们玩儿了。”
杨仙茅把目光转向他,依旧冰冷的声音说道:“你在傻笑什么呢?我刚才在给你娘说话,你这孙子啊乖乖听着,不要插话。”
老者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从小从来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无礼,你放心吧,你会死得很惨,惨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