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几次刁难你,是我不对,我道歉。但是这一次,我们是诚心实意地来给盼盼小姐治病的,就算看在她未来兴奋的份儿上,你也不应该这样!”
栾江山思忖了许久,此时慢慢地开口:“栾赢,鬼火的技艺高超,此次也看得出是诚心诚意……。”
“爷爷!”栾赢打断道:“这个问题不简单,不光是盼盼的腿的问题,而是栾家以后走向的问题。你也知道了吧?我们不可能中立了,永远不可能了,今天无论怎么做,都会得罪一个人,是李怀风还是司马平,你可以自己选。”
栾江山看向李怀风,面露难色。
栾赢继续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参考,钟家的老爷子已经向司马家退婚,钟美嘉不久就要和李怀风结婚了。”
栾盼盼坐在最后面,十分吃惊。
“而杜家此次为何能够逃过灭顶之灾,我估计百分之八十,是和李怀风有关。杜家尝到了甜头,司马家及时转舵,现在就剩下您老人家,还和这个脑筋不清楚的司马乱拉不下脸来。今天就是你做出选择的一个机会,要么跟着李怀风,要么被司马平绑在战车上,当他们家的炮灰。你自己选吧,我去厨房看看鱼炖的怎么样了。”
栾赢说完了就往后走,路过栾盼盼的时候做了个鬼脸。
司马乱见栾赢大摇大摆地走了,立刻道:“老先生,栾赢的话说的太严重了,这只不过是一点举手之劳,又不要你们的钱,也不用确定什么关系!李怀风,我问你,你给栾盼盼治病,需要什么条件?”
李怀风耸耸肩:“什么都不需要,除了会让女孩子有点尴尬之外,没别的了。哦,一会儿我也想吃一口鱼。”
“哈哈,你少来这套!”司马乱道:“你的方式,我师父已经猜到了,一定是让盼盼小姐脱光衣服,然后针灸加火疗,对不对!?”
“你都知道了还问?”
司马乱道:“栾爷爷,盼盼是女孩子,这种治疗方式,太野蛮,也太缺乏礼数。栾盼盼如果被这样一个家伙看个精光,以后还怎么嫁人?”
后面的栾盼盼脸色通红,不说话。
朱长青这个时候道:“治病救人有什么可忌讳的?现在去医院拍x光线,无论男女还不都是脱光上衣,站上去拍?妇科男大夫多如牛毛,每个女患者都扭扭捏捏,感觉像是失去了贞操一样,还怎么治病?你去检查前列腺炎,提取前列腺炎液的时候,还不是得让大夫手指插进肝门里提取?”
“你才去检查前列腺炎呢!”司马乱大吼:“我的前列腺很好!”
朱长青继续道:“你说的那些,都是封建思想在作祟,都是落后的意识和道德绑架!在真正的医者眼里,没有色情,没有肮脏龌龊的想法,只有患者和病人,和一颗治病救人的心!”
“你!”司马乱道:“可是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不用?”
“你凭什么说你的办法就是最好的?”
“最起码不用女孩子脱衣服!”
“脱衣服咋了?你们的方法不够透明,天知道你们会干什么!”
“朱长青!”司马乱咬牙切齿地道:“你他妈的算哪根葱?一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谁给你的胆子?”
李怀风道:“司马乱!你他妈的算哪根葱?一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我兄弟面前胡说八道?谁给你的胆子?”
司马乱指着李怀风:“李怀风!你……!”
“咋地!?”李怀风一瞪眼睛。
栾江山赶紧道:“二位二位,听老夫一言。首先,我必须感谢你们,毕竟你们都是为了我的孙女着想。但是现在,我想这件事情最好让盼盼自己来决定,毕竟,接受治疗的她,不是我们。我们就以她的个人意愿来做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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