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陛下要求的,這下遭了。
「陛下。」
隨即沈宣看著面前之人,陰冷著一張臉,極為滲人,「倒是你們好大的膽子,今日群臣聚集,逼死朕的王叔,是不是下一回你們就要直逼養心殿了?」
「陛下,分明是墨循先勾結逆賊的。」那蘇音著急的說了起來。
可沈宣只是冷著眸子看著她,「蘇大人,朕待你們蘇家不薄,你在朕的湯食中下毒就罷了,如今還如此誣賴朕的王叔,你認為朕該如何處置你?」
什麼?
一眾人險些沒暈死過去。
當初他們以為蘇大人是皇上極為信任之人才敢冒這種風險,如今看來陛下全然就不顧及這位蘇大人,反而倒是對皇后娘娘百般維護。
剛剛他們還那般妄言,這一回該如何是好。
蘇音嚇得徑直跪在了沈宣跟前,「求陛下恕罪。」
可沈宣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對著左高直接說道,「蘇音蠱惑群臣,謀害皇親國戚,即日押回子陵城,聽候發落,今日參與者,一律予以重懲。」
蘇音看著他眼中噙滿了淚水,她跪在沈宣跟前扯著他的衣角,「陛下,臣不是故意的,求陛下恕罪。」
「蘇音,朕一開始就不該寬容你,這都是你自找的。」他看著她神色冰冷,全然沒有了柔情的模樣。
不過這樣才是真正的他。
人群消散開了,至此,這一場鬧劇才算是終止了。
沈宣看著邊江兒擔心的問了出口,「你沒事吧?」
她看著他刻意的撇開了距離,「陛下來的如此剛好,我怎麼會有事?」
她都還沒有做些什麼呢,他就來了。
可她卻不再理會沈宣,半跪在地上,就那樣眼巴巴的看著墨循。
芍藥跪在墨循跟前儼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清幽谷中,哭聲一片,連綿不絕。
邊江兒看了眼芍藥便直接開了口,「將公子抬回房中吧。」
「為何?」芍藥淚眼婆娑的看著邊江兒,淚忍不住的留了下來。
「就算要走也得給他尋個安靜的去處。」她看著芍藥淡淡的說道。
聞此,一眾人等哭的更大聲了些。
奈何墨循的親信大多都是女人,只得由左高代勞將墨循抗回了房中。
待到了房中之後,可邊江兒全然沒有想要離開的想法。
她就站在墨循跟前,直勾勾的看著他。
左高有些好奇的問了起來,「陛下,娘娘該不會真的喜歡墨循吧?」
可隨即沈宣白了他一眼,他也得只好閉嘴不再說話。
邊江兒湊在梅香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梅香就轉身拉著不情願的芍藥走了出門,然後還徑直將房門關了起來。
將沈宣亦或者左高都擋在了門外。
房中,就獨自留下了邊江兒和墨循二人。
娘娘這是做什麼?
該不會要殉情吧?左高腦海中第一時間蹦出來就是這個想法。
看著邊江兒這個模樣,沈宣心中也沒了底,他想進去,可是卻被梅香和芍藥攔在了門外。
「還請陛下留步。」梅香看著他直接說了起來。
「邊皇后同我家公子相交一場,只是倒個別而已,請陛下不要多想。」看著沈宣那複雜的神色,梅香直接開了口。
房中,邊江兒一邊在墨循的身旁坐了下來,一邊從他腰間取出了那個瓶子。
然後將瓶子中的藥丸給倒了出來。
隨即,她的嘴角浮起了一抹笑容。
沒想到,他最後還是用了這藥。
雖說她晚來了一步,但是好在他自己早已謀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