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起來,也沒有多說什麼。
倒是沈宣直接開了口,「前朝太子之事,你也莫要再管了,你只管安心的留在這宮中便好,這些事,朕定能解決。」
他將她的手拉了過來,緊緊的拽在手心,那人太過危險,她不該去靠近,不然後果他都無法想像。
她看著他,沒有說話,默默的點了點頭。
「江兒姐姐。」一聲爽朗的聲音響了起來。
邊江兒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劍,回眸便看見興高采烈朝她走過來的少年。
「小阿成,你怎麼來了?」她心中歡喜,看著他笑容也多了起來。
隨即,沈宣跟著走了進來,如今邊家又重新回了戰場,唯獨她一人還留在這宮中。
他怕她想念軍中生活,特意讓小阿成進宮,可以時不時陪陪她。
沈宣不是不知,這成毅和江兒之間的關係。
成毅的父親當年是邊老大統領手下的一員猛將,那次邊家損傷巨大的戰爭中他跟著一同葬身沙場。
而成毅是他的獨子,自幼一直隨軍操練,一心想要成為像他父親那般的將領。
和邊江兒感情深刻,雖沒有血緣關係,但邊江兒一直將他當作親弟弟一般對待。
雖說看著她現在和別的男人走的那麼近,心中還是有些不是滋味,但是畢竟這個時候也只有這種辦法能讓她的心定在這裡了。
待到一切塵埃落定,管他是什么小子,絕對不讓他靠近她半步。
不過這也只是他心中所想,開口就變了個口吻,「日後他會時常來宮中陪你的。」
她看著他勾起一抹笑容,輕聲說道,「陛下倒是想的周到。」
而他也沒有多想,轉身就走了出去。
見沈宣走後,連小彩都不由得感嘆了起來,「娘娘,陛下對你可真好。」
「是嗎?」她笑了笑。
再好也不該將她像個囚犯一般的派人給盯著。
可若說惆悵,成毅才是當真把惆悵二字寫在了臉上。
江兒瞅著成毅有些落寞的神色,問了出口,「你可是可惜這回怎麼還沒有上戰場?」
果然,江兒姐姐猜出來了。
成毅點了點頭,「還是江兒姐姐最懂我,不知道為什麼易川哥哥為什麼就是不肯讓我上戰場,我也想去戰場上建功立業。」
她輕笑出了聲,又直接對他說道,「你還小,日後會有機會的。」
成毅不解,直接問了出口,「可是江兒姐姐你像我這般大的時候都已經上戰場了啊?」
她用手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抿著唇,顯出一副慈愛般的表情,「小阿成,你那武藝,若再不勤加練習,就別想上戰場了。」
他還太年輕,學藝不精,若是這般上戰場不過就是去送人頭的,再多練個幾年,他必然能擔起一方之地。
成毅點了點頭,他一直都是極為信服邊江兒的,他確實練習的少了些。
日後他會更加努力練習,早一點去往戰場。
沈宣剛從儀鳳閣走了出來,便看見孟傾城獨自一人坐在涼亭。
她瞧見沈宣的時候,滿臉都是喜色,甚至有些跌跌撞撞的朝他走了過去。
她看著面前之人,眉眼低垂,「臣妾參加陛下。」
沈宣依舊是那副淡漠的神色,看不出高興,亦或者是生氣。
可孟傾城卻有些著急的抓起了他的手,「陛下,現在是討厭臣妾嗎?」
見她這樣,沈宣嘆了口氣,看著她溫柔的說道,「朕不討厭你。」
聽此,孟傾城才舒了一口氣,可她又繼續問道,「陛下曾經說過要帶臣妾出宮,這話還算數嗎?」
沈宣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