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一岁穿到三岁的了。韩夫人左筝皆感动得不得了,可沈世雅最近忙得很,没时间和这两个人八卦。只是嘱咐韩夫人尽快把和风馆要用的丫头□出来,祭扫回来,和风馆马上便开张。韩夫人为此特意从人伢子手里买了二十个伶俐的,全在府里调整,如今已经很有样子了。沈世雅视察一翻,‘恰巧’发现了一个叫五福的丫头居然会做南江小吃?很是喜欢。因东宫不好进,所以便把她这次带到身边,时常做些小点心以娱回味往事亲情!
挑完人,五福就被韩夫人直接领走了。沈世雅去王勤的书室,准备等这位表哥下职商量些正经事。却不料,才摆手让服侍的人退出去,就被人从身后偷袭。几翻回手皆让制得死死的,然后秦三公子英挺的模样便出现在了沈世雅面前!
瞧这人一身定南侯府仆人的打扮……岑染心中更加肯定,这人是蓄意接近王勤的。打扮成这样进来,难不成定南侯府里藏了什么好东西不成?遂即发笑:“三公子可要记得见面分一半的道理。”若有贼脏,可是不能独吞的。
秦平瀚听之发笑,这个沈世雅真是有趣!都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想着说笑话往外套词?左手绞紧两只细细的手腕,右手则摸上了沈世雅的脸颊。那天大晚上的没看仔细,今日倒是天亮,只可惜又是个阴天。不过到底比那天强!看这脸嫩的,真是好摸:“叶锦天没亲近过你吧?”
岑染无聊的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不需要回答这种无聊问题。秦平瀚笑笑,不作尔语,捏了两下沈世雅的脸颊后,扔开了那两只猫爪。得了自由的岑染也没NC般的大吵大闹,便说不一定能抓住这位,就只抓住对沈世雅对太子都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如今世情艰难,所求不过一个‘稳’字罢了。
寻了一张椅子坐下,岑染揉揉发红的手腕,这人的手劲到底有多大?刚才明明看他没用力气的。现在……“三公子找世雅,可是有事?”若今日真是来偷东西的,完全不需要亮相。可偏偏他亮了,还是亮在王勤的书屋里。这人……岑染突然间很想那个只见过两次面的舅舅王缰,一个嗣子能混到王缰如今的地步,虽有运气有关,但到底本身的能力也不容小觑。舅舅他是真的不知道秦平翰的心思吗?
“世女真是聪慧!”沈世雅坐着,秦平翰也寻了岑染对面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王勤算是武将,书房内一概家具摆设本便已经硬朗,可这位三公子往那一坐,竟无端的显着一切'文雅'起来了。
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如此情境……“你不怕?”
岑染很无辜的微笑:“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又在我家,你怕吗?”
秦平翰眼中泛起一丝兴味的好笑:“你这样拖时间也没有!皇上这时候,不敢对秦家下手。”
“那郁王敢吗?”
秦平翰凉凉的看了一眼沈世雅:“作为你的前辈,提醒你一句,天底下的主子都喜欢哑巴。”只低头干活,从来不问为什么?更从来不说闲话。
主子?
岑染抽抽,这位打哪里得的结果,自己是奴才的?不会是因为那天和今天动手动脚的缘故吧?哪家正经小姐会学这个?眼帘低垂,嘴角弯得似成一弓弦月:“紧聆圣训!您请快些吩咐。”
猜错了?
她真的是沈世雅?
秦平翰眉头皱得更紧,景帝那只老狐狸到底打了多少桩暗事?心里想事,手却把一本卷起的册子递了过去。岑染接过一看?顿时拧眉。这册子上记载的竟是景帝登基以来,郁王与英国公在北蒙边境上的诸多杂事。从人员调动到暗招兵马,储量战粮。厉兵秣马,俨然一副地下图谋不轨的架势!
“这份诚意如何?”
岑染其实早便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