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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2 / 5)

》,则是闻所未闻。

期末考试后,就是寒假,我在一家快餐店做CK,就是做一些与“炸”有关的速食品,虽然钱不是很多,但一天却也还是轻松,只上五到六小时的班,有时瑾也会抽出时间过来帮我的忙,时间久了,她和店里的人也混熟了,大家也都把她当成我的女朋友。

让我最不能承受的是,她从未承认过她是我的女朋友。

“你喜欢我吗?”记得有一次她突然莫名其妙地问。

“喜欢啊。”我答。

“那我叫你哥吧。”

“为什么呢?”

她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觉得无话可说,但她的话确实令人感到伤心。

毫无疑问,我是喜欢她的,但她却很直接地拒绝了我。尽管如此,但我却实在鼓不起勇气离开她,因为离开她后我就会觉得六神无主,像丢失了一样特别贵重的东西似的。

寒假很快就过去,过年的时候我回了一趟家,看了一下爷爷和奶奶。其间瑾也给我介绍了几个女朋友,我都婉言谢绝了。

其实那时的我也特想交一个女朋友,有荷尔蒙分泌过剩,也有跟风赶潮的因素,毕竟那是一个青春懵懂、对万事都充满着向往的年龄,身边如果有一位漂亮的姑娘跟你一起双宿双飞,肯定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在她给我介绍的女朋友中,有一个我还是比较喜欢的,长得很乖巧,特别是那双眼睛,像会说话一样,与之交谈时,感觉她的眼神会在自己的脸上不停地游走,用撩人心魂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不过,我终究还是没有答应,我怕失去瑾,即使做不成恋人,只要能在她身边,我也觉得很满足。

到了六月的时候,天气热得要命,我们那里号称是“小重庆”,更像是在蒸笼里过日子一样,还好那里有条乌江,所以一到晚上,河堤上就成了人们常去的地方,很多时候一放学,我们沿着小路一直往下走到河堤上,然后在河边找一个无人的角落安静地坐着,从黄昏一直到深夜,默默地送走无数的晚霞和繁星,谁也不去抱怨或感叹,仿佛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已远离,这里不再有城市的喧嚣,不再有世俗的眼光,不再有红尘的烦恼,只留下夜晚河边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叫声和偶尔的汽笛声。

很多时候我常想,如果时间能定格在那一刻该多好啊。

但事情永远不如想象中完美,我们之间彼此默默并肩走在河堤的日子仅仅过了一年,进入高二不久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那是高二开学不久就发生的事情。

有天下午,班上一个同学跑进教室说,我们年级的足球队正在与毕业班的球队打架。

事情是因为我们班的黄成波同学引起的。

这黄成波是我中学时候的同学,因为踢足球时喜欢像扎伊尔人一样弯着腰把手放在膝盖上拼命往前冲,所以同学们都喜欢叫他“扎伊”。他刚进入高中不久就组织了一个由几个中学的学生组成的名叫“万兴帮”的团伙,并与当时已负盛名的“桥头帮”对杠,传统思维上来理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那时虽然成绩不是太好,但还是很乖的,对这种人也采取避而远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但他毕竟是我初中时的同学,每年放假回家时也经常在一起打麻将,换句话说,关系也还算不错。

所以当时我听到这消息后,就顺手拿起讲台旁扫帚堆里一根断桌子脚与班上其他几个男生一起从教室里冲了出去。

操场上已围了一大圈的人,扎伊正在与一个高三年级的大块头在指手划脚地互相对骂,其他球员都在旁边观看。我们这一下去,事情就闹大了,高三的球队也不是省油的灯,看我们气势汹汹地冲下去,一场将近百来人的混仗就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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