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
“你父皇早年受过重伤,久治不愈,本命不长矣,然即位十几年来虽不强健却一直无事。”孟淑兰也道。
燕瑞眼中一亮,道:“如此奇妙的功效,母后若用了便能恢复康健!”
孟淑兰温柔笑道:“傻孩子,这是帝香,只能由帝王使用,否则是不被祖宗认可的!”
“何必如此拘泥,母后也是我皇家人,父皇想必也是同意的!”
孟淑兰看着儿子闪闪发亮的双目,鼻子一酸,皇上说得不错,瑞儿很好,真的很好!
沧津见孟淑兰似说不出话来,便道:“提炼香水时须从花株上活取花瓣和花蕊,若折断再取则毫无功效,年年提炼,几十年方得一小瓶,若量不足以装满玉瓶则无长生不老之效。武帝时期因战乱频繁导致土壤贫瘠且沾染了唳气,那一朝的金蒲香水整整提炼了五十年才满一瓶。”
闻言,燕瑞的双目顿时暗淡下来,孟淑兰见了心中顿时疼痛不已。
良久,燕瑞才涩道:“母后为何要带儿臣来这里?”
“你父皇的意思。”孟淑兰抚上儿子的脸颊,柔声道:“你是储君,以后会成为皇帝,最有资格来这里,你父皇希望你做好承担一个国家的准备。”
“儿臣提议来蒲华之时,父皇便打算好了么?”燕瑞有些委屈。
孟淑兰轻拍儿子的肩膀,劝慰道:“你父皇是关心你!”
“儿臣明白!”
“你父皇希望你早一点了解我大燕的帝王是怎样的,你要理解他的迫不及待。你要知道,总有一天,沧津会成为你的祭香师。”
“儿臣明白!”
薨逝(上)
自蒲华回京之时,皇后的气色明显好多了,皇上及太子殿下的脸上也露出些笑容,想是放心了许多。可是好景不长,皇后娘娘的病情却加重了,到二月底的时候竟卧床不起了。
“皇上,娘娘的底子本就弱,如今风寒入脏腑,寒气难拔,娘娘的身子也受不住,恕臣无能!”张良方惭愧道。
“你们呢?你们可有法子?”燕北急道。
“臣等无能!”众太医忙道。
“无能还要你们做什么?全拖出去砍了便是,省得浪费朝廷的俸禄!”燕北怒道。
“皇上饶命啊!”
“皇上,依娘娘的身体,生产后本该调理几年,一如二年时娘娘产下太子那般,如今不到两年娘娘便已郁结至此,想必是早就有了重心思。姚太医医术最为高超,如今竟束手无策,臣等实在无法!”张良方实话实说道。
“姚太医,你怎么说?”燕北似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回皇上,微臣早已禀过娘娘的病因,微臣还是那句话,心病还须心药医,娘娘心里郁结不散,药石罔然!”姚怀广无奈道。
“母后,在蒲华的时候不是好好儿的吗,怎会变得如此严重?莫不是回到宫里的缘故?母后,你要是喜欢,儿臣陪您去蒲华静养,您想呆多久就呆多久!”燕瑞含泪道。
“母后的身子本就破败了,跟回宫没有关系。”孟淑兰劝道。
燕瑞轻轻握住孟淑兰的手,哀声道:“母后,您会好起来的,您还有儿臣和无双,无双儿那么小,不能没有您!”
“瑞儿,是母后的错,母后不该解不开心结,可是母后实在无法……”孟淑兰说着便流下泪来。
燕北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痛,走过去,道:“淑兰,你会好的,别多想了!”
芳华宫里,李才人、应才人及何宝林正用着点心闲话家常。提到近来宫中的大事,何宝林有些好奇地说道:“听说皇后娘娘近来病得越发重了,皇上都急了!”
李才人感叹道:“镇国候突然故去,想必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