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染上捉弄笑意的明亮眼眸,脑子一热,脸颊蓦地红烫如火,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气的!
混蛋!竟然敢调戏她!
她冷笑,将写得差不多的病历及一些检查单统统一并撕掉。
“看来梁先生病的不是下面那颗头,而是上面那颗。不好意思,我不是神经科医生,恕我对梁先生的病情无能为力。”
男人眉头一挑,竟笑出声,“岑医生真是幽默,不过我下面那颗头的确没病,因为病的人并不是我,我是代朋友来咨询的。”
这种借口岑欢听得多了。
就像那些患有各种性病的男女,来就诊前总会找各种借口遮遮掩掩,他越说是代替朋友来咨询的,就越代表患病的人是他,不然也不会挑这个时间来就诊。
不过是不是他都和她无关。
“梁先生,请你找其他医生为你服务吧。”
她出口下逐客令,并起身来开椅子,一副要离开诊断室的姿态。
“你不信我是代朋友咨询?”男人从她的表情猜测,并没起身离开的意思。
岑欢没回他。
男人笑笑,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