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骠骑王希优顿偶然发现了它的力量怎么办?他所看见的只有这些,因此,他回到艾辛格,加强对洛汗的骚扰。在这段时间中,有一个更靠近的危险他浑然不觉,只是不断地的动脑对付洛汗,他忘记了树胡这号人物。”
“你又在自言自语了!”亚拉冈笑着说:“我不知道树胡是什么人。我大概猜到了萨鲁曼的两面作战计划,但我看不出来哈比人到法贡森林这件事有什么重要的,最多不过是让我们徒劳无功地紧追数百哩而已。”
“等等!”金雳大喊一声:“我还想先知道一件事情,昨天晚上我们看到的是你──甘道夫,还是萨鲁曼?”
“你们看到的绝对不可能是我!”甘道夫回答:“所以,我必须假设你们看到的是萨鲁曼。很明显的我们看起来很相像,所以我可以原谅你想砍掉我脑袋的冲动。”
“很好,很好!”金雳说:“我很高兴那不是你。”
甘道夫又笑了:“是的,亲爱的矮人,”他说:“幸好我没有到哪里都被认错,这经验我可很丰富哪!不过,当然啦,我也不会责怪你对我的欢迎仪式。当初我们还不是把萨鲁曼当作盟友,和他商讨机密大计,却没想到正是和魔王在打交道啊。金雳,但愿有一天你可以同时看到我们两人,那时再作出判断吧!”
“可是那些哈比人呢!”勒苟拉斯打岔道:“我们为了找他们走了很长的一段距离,你似乎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现在在哪里?”
“和树胡以及树人们在一起。”甘道夫说。
“树人!”亚拉冈大惊道:“古代传说树林中有高大的树人,原来是真的?世界上还有树人吗?如果那不是洛汗国的传说,我也只会以为他们是古代绝种的生物。”
“才不只是洛汗国的传说呢!”勒苟拉斯辩解道:“不,大荒原上的每名精灵都会吟唱这些树人的悲歌,但是,树人只存在于我们的记忆中。如果我遇到树人,我真的会觉得自己又变年轻了!至于树胡,这其实是‘法贡’两个字翻译成通用语的称呼,但你似乎好象指的是一个人。这个树胡是谁?”
“啊!你问太多了,”甘道夫说:“我对他所知甚少,但光是这样的故事就足以让你们听上很久的时间了。树胡就是法贡,这座森林的守护者,他是树人中最年长、也是中土世界太阳下最古老的生物。勒苟拉斯,我真的希望你有机会可以遇见他,梅里和皮聘很幸运,他们就在我们坐的这个地方遇见了他。他在两天前来到这里,并且把他们带去远方山脚下他居住的地方。他经常来到这里静思,特别是在外界的传言让他心神不宁的时候。四天以前,我看到他在树林间穿梭,我想他发现了我,因为他停了下来;但我并没有开口,因为我当时满脑子都是忧虑,而且在与魔多之眼的搏斗之后非常疲倦,而他也没有开口叫我的名字。”
“或许他也把你当作萨鲁曼了,”金雳说:“但你似乎把他当做朋友,我一直以为法贡森林是很危险的。”
“这算是危险吗?”甘道夫大声说:“我也很危险,除非你们亲眼见到黑暗魔君,否则我可以算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人。亚拉冈也很危险、勒苟拉斯也很危险,金雳,你被危险所包围了……连你自己也很危险。当然,法贡森林的确不平静,特别是对于那些执斧入山林的人来说更是如此;而法贡本人也很危险,但他同样的也很睿智和友善。不过,现在他长期累积的怒气已经满溢了,整座森林中都充满了他的愤怒。哈比人的到来和所带来的消息,让这怒气决堤而出;很快的,它们就会化成滔天巨浪,但瞄准的目标是萨鲁曼和艾辛格的士兵。有件自远古以来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即将发生了:树人将苏醒过来,了解自己拥有惊人的力量。”
“他们会怎么做?”勒苟拉斯惊讶地问。
“我不知道,”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