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芳菲看着她,眼中波光闪闪,好一会才说:“澜儿,我们成了亲,去其它地方隐居可好?”
陆风澜不明白,问:“怎么,这里不好吗?”
任芳菲注视着她,说:“这里虽然好,但这里是师娘跟师傅的隐居之所,我想到一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无拘无束,如果澜儿想这里了我们再过来看看,这样不好吗?”
陆风澜看着他,“扑嗤”一声笑了,说:“你是不想我跟秦师弟多接触是吧!”见任芳菲不语,便道:“我只是把他当作弟弟看待,你可不要多想了。”
见他还是不语,无奈叹了一声,说:“好,我听芳菲的,我们去其它地方,不过以后打架的事便只有劳动你一个人了。”
任芳菲无声地搂住她,半晌才低喃道:“澜儿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想跟任何人来分享你的爱,我是不是很自私很残忍?”
陆风澜回搂着他,说:“我明白,情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既然这样做你高兴,那我们成亲后便到其他地方隐居。”
任芳菲只是紧紧搂着她不再说话。陆风澜见他仍是满怀愁绪,便对着他的耳边吹气。任芳菲身子一麻,红了脸。陆风澜笑了,她早就发现任芳菲这里很是敏感,受不得她逗弄。果然,她察觉到任芳菲的身体起了变化,任芳菲想要推开她,却被她紧紧搂住。
“澜儿!”任芳菲颤声道。
陆风澜笑道:“做什么?”
任芳菲红着脸,半天才说:“这里不行。”
陆风澜笑问:“什么不行?”
任芳菲脸更红了,不安地向竹屋方向看了看。
陆风澜轻笑:“师傅师娘正在洞房花烛,秦师弟也早已休息,芳菲还怕什么?”
任芳菲不说话,最后抱起她飞一般远离了竹屋。
一晃,陆风澜在翠梦山上呆了四个多月,她的身体在玉仙细心的调理下再无任何不适,只不过玉仙的眼中似有着隐约的忧伤,陆风澜看在眼里,却不知道为什么,问也问不出来,只有闷在心里。而任芳菲每日跟着姜好苦练,他的底子好因此进步神速,喜得姜好合不拢嘴,对他更是喜爱有加。
这天,陆风澜算算,她许诺回凤都的日子近了,虽然不想回去,但既然跟家人承诺了要回去,不能失信与人,便跟玉仙说了。
当时她跟秦无病正随着玉仙在药房里配药,秦无病手里正拿着一把药材,一听此话,手中的药材便落在了地上。
玉仙象没看到,只静静地做着手边的事,好一会才说:“为什么这样急?师傅还有好多东西没教会你,你这样走了岂不要半途而废?”
陆风澜笑道:“徒儿只是回家跟父母见上一面,免得她们担心,又不是不回来了,回来后再跟师傅学也行啊!”
玉仙没说话,秦无病把掉在地上的药材捡起,放在玉仙手边。玉仙看了他一眼,说:“这个是要放在那边的。”
秦无病看了看,不禁红了脸,慌忙把药材拿了过去。
玉仙顿了顿,说:“再稍等几天,等师傅把一些书册整理好你带着路上看,这样也免得以后忘却。”
陆风澜答应了。
当晚姜好也知道她要跟任芳菲一起离开,想了想,便说:“回家一趟也好,只是你们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行踪,万不可招摇,芳菲的事你可要当心,必要时找你秦师姐帮你。”
陆风澜点头记下。姜好又对任芳菲道:“这几天你辛苦些,师娘再传你一些独门功夫,夜里不要再偷偷跑出去了。”
任芳菲与陆风澜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不敢看人。
任芳菲被姜好关起来闭关,陆风澜跟着玉仙学医之余看到玉仙挂在墙上的玉箫,想起在凤都时大嫂吹箫时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