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时间的锤炼打磨才有的厚重。
“怎样?”胤禛把玩着手中的牡丹盏,并不急于喝下,而是半撑着脑袋深深看着我。
“酒自是极好的,我很是喜欢。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酒了吧?胤禛胤大官人?”我也学着他一手支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他,这酒的后劲极大,只觉面颊微微发烫,眼神也有些迷离。
“十五年的梅花酿,现在正是喝的好时候。”胤禛终于不再卖关子,笑着仰脖一饮而尽杯中之酒。
十五年?梅花酿?我在心中暗自换算了一番,也就是说这坛酒是在康熙四十八年埋下的。
“要是能把这花上的落雪收集起来,再连着花一同封到坛中,埋上几年,又多了一坛上好的梅花酿了。”
“梅花酿?听来倒是有趣,不妨试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只是当初以为埋上几年便可喝到口中的酒,这一酿便是四分之一甲子。
我和胤禛相互碰杯,很快一小坛酒就下了肚。
“不对啊。”我环视了桌上一圈,突然觉得不大对劲,指控般的看向胤禛。
“怎么不对了?”一个笑容慢慢展开在胤禛眉眼间,他闲闲为我拨开了枚盐炒榛子,放在我面前的盘中,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桌上都是些下酒小菜,连到正菜都没有,还说是请我来共用午膳?”我拿眼睛横了他一眼,颇为不满道。
“夫人莫急,为夫这就命人上菜。”胤禛抬头看了看天色,低声嘱咐了下人几句。
这个胤禛,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我摇摇头,无奈地看着他。
菜一道接一道地上来了,我对着满桌子的菜瞠目结舌:“就我们两个人?这菜未免也太多了吧。”胤禛这厮却看向牡丹园门口,过了片刻笑容在他脸上渐渐扩大,欣喜道:“他们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孔子曰,晚上不睡,白天崩溃;孟子曰,孔子说得对! 不行了不行了,今儿晚上还得看球……俺扛不住鸟……
妹不如嫂
“谁啊?”哼,我就知道这厮瞒着我有什么小动作。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口,两个熟悉的身影正跨过门向我们这边相傍着款款走来,左右还跟着三人。
“阿日斯兰,莼茹!”我顾不得许多,匆匆下了台阶快步走向他们。胤禛在我身后轻笑了一声,也不急不缓地跟在我的后面。
“皇阿玛,姑姑。”走在莼茹和阿日斯兰右侧稍前引路的弘历几个快步上前,先行向我和胤禛颔首行礼。
“弘历,既然来了,就一块儿用膳吧。”胤禛望了望笑吟吟停在我们前方几米处的莼茹和阿日斯兰,还有在一边脸上挂着兴奋地甄儿,收回视线看着弘历道。
“儿臣谢父皇好意,只是儿臣尚有事在身,恐怕……”弘历低着头,让胤禛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胤禛的口气忽然变得严厉起来,他向来很少训斥弘历,今天却不知为何有些许的动怒:“什么事情这么重要?今天中午你留下来,有事用过膳再去处理。”
我看看胤禛,想说几句解围的话,但终究只是张了张口,又徒劳地闭上。后边的阿日斯兰和莼茹似乎也察觉到了慢慢冻结的气氛,相互对视了一眼,笑容渐渐褪去,关注的看向我们这边。
良久,弘历才低低吐出一个字:“是。”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越过弘历,笑着走到莼茹和阿日斯兰身边。
一行人终于陆续落座。胤禛自是坐在上位,我和弘历一左一右分别作陪,我的身边是莼茹,莼茹的旁边自然坐着阿日斯兰。下位是甄儿和一名方才跟随着的面生少年坐在一起。
酒过三巡,席上的话也多了起来。我悄悄低声问莼茹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竟然连我也瞒了。”自是不满他们这种“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