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死,也不过只是一个说法罢了。真的都死了,又有谁来追究呢?
原始想了想,脸色变得有些古怪:“那么为什么是鸿钧比我们先成圣呢?”
为什么呢?李耳闭上了眼,没有回答。
原始也没有再问,他的脸色只是越发的难看了,最终也只是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坐到了李耳的旁边。李耳反而是勾起了嘴角,淡淡的笑了。
为什么是鸿钧比我们先成圣呢?通天听到原始问了这个问题,他也想要知道答案。可是李耳没有说,原始又似乎已经有了结果,他很不解。真的是他太笨了吗?他坐在茅屋里和孔雀大眼瞪小眼,半晌,他问:“蛋孔啊,你说二哥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孔雀翻了个白眼,伸出一只漂亮的翅膀:“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告诉你。”
通天疑惑的看着他:“什么要求?你难道还知道不成?”孔雀点了点头:“我是知道啊,我可是开天来的第一只孔雀呢,是凤凰的儿子,为什么我会不知道呢?你要不要答应?”
“说说看,是什么条件?”通天也来了兴致,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丢脸的,反正这只孔雀是他徒弟嘛!
孔雀一字一顿,很严肃的说道:“帮我改名字,我不要叫蛋孔,我的名字叫孔宣!”
通天愣了:“蛋孔这个名字不好吗?二哥都说很言简意赅哎!”
孔雀表示很无力,你就不知道“言简意赅”的意思就是“通俗易懂”,于是就是“俗”吗?你怎么不直接叫我凤凰子得了,更言简意赅,凤凰的儿子!但是对面这个虽然看上去很白,但是是他老师,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他有两个不白的哥哥,所以孔雀的语气很温柔,态度很诚恳:“老师啊,那是我母亲死之前给我取的啊!我舍不得呢!”
通天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理解,顺便送上一个同情夹杂着茫然的眼神。同情是因为他妈已经死了,茫然是因为通天自己都不是很了解“母亲”到底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性。
孔雀,哦,现在正式更名为孔宣,清了清嗓子,用他不算很尖锐的喙在五彩缤纷的羽毛上磨了磨,说道:“老师,你知道龙凤初劫是因为什么开始的吗?”
通天想了想,又掐了掐手指,摆明在寻找场外支持:“因为罗睺,挑拨了三族之间的关系。”
“那你知道罗睺是什么人,和道祖鸿钧的关系是什么吗?”孔宣继续循循善诱。
通天翻了翻白眼:“罗睺不就是那个说开了魔道的人吗?鸿钧还专门跑去杀他了!谁让他挑起了龙凤大劫呢?”
“是啊。”孔宣点头,“那么既然罗睺挑起了龙凤大劫,天道有感,那么为什么鸿钧偏偏要在三族都死的差不多了才去找罗睺麻烦呢?若是为了化解劫难,不应该化解误会比较好吗?可见,龙凤初劫是天道想要的,三族的覆灭也是天道想要的。只不过在完了以后,要为这件事找个人负责而已。”
茅屋之外,李耳和原始相视而笑,联手扰乱了天机。啊呀呀,小孔雀你胆子未免太大了点,怎么就敢这么随随便便的说天道的是非呢?不过这样也就不是敢对圣人出手,圣人之下无人可拦,一度把准提搞的狼狈不堪的孔宣了。
通天皱着眉头,他感觉到了天机隐约的变化,虽然也还是不甚分明自己的两个哥哥为什么这么做,不过这会儿他想的是孔宣说的话。如果真如孔宣所说的话……但是天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三族的实力太强了呢……天道容不得。”孔宣闭上了眼,他有着母亲给他的记忆,记忆里,最初的三族的族长关系十分的要好,连带着下面的族人关系也很不错。虽然他也明白,把人祸推到天灾上很无稽,不过弱是老师可以不这么天真的话,让天道做替罪羊也没有什么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