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我都绝不会再去伤及无辜之人了,我定会铭记您的教诲。”
帝景听了萧暮雪那诚恳的回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笑着点了点头,夸赞道:“孺子可教也!”那语气里透着几分满意。
萧暮雪见状,觉得这可是个好机会呀,赶忙趁机开口说道:“师父,我是真真切切知道错了呢,您看我这认错态度也挺诚恳的呀,那这处罚,是不是可以稍微减少一些呀?”她眼巴巴地看着帝景,眼里满是期盼。
帝景一听这话,立马冷哼了一声,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哼,你要是觉得抄三遍还不够,想再多抄两遍的话,那没问题,为师可以成全你!但是呢,想减少,那可绝对不行!”
萧暮雪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满脸无奈地站在那儿,心里暗暗腹诽:这个人呀,当真是冷血无情,一点儿都不通融呢,好歹自己也是他徒弟呀,怎么就不能网开一面呢。
帝景却仿若没瞧见萧暮雪那郁闷的模样,站起身来,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笑眯眯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呀,就好好在府上抄书吧,可别偷懒哦。还有啊,练功也莫要懈怠了。陛下今儿个让人传了话,让我和你师伯进宫去吃烤鹿肉呢,我这就得先走了呀!”
萧暮雪听了这话,又是一阵无语,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帝景离开,那心里别提多无奈了呢。
“师父,你觉得你进宫去吃烤鹿肉,却不带我一起,这样真的好吗?”萧暮雪噘着嘴,一脸委屈地开口问道。她心里直犯嘀咕呢,不带她也就罢了,可干嘛还要特意告诉她呀,这不是故意馋她嘛,也太气人了。
帝景却依旧面带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觉得挺好的呀。本来呢,陛下确实也说了,让我带着你一块儿进宫去的,可我寻思着呀,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得好好练功呢,哪能一天到晚光想着吃吃喝喝的呀,那可怎么成呢。陛下一听,也觉得我说得十分有道理,便也同意了。所以呀,你可得乖乖地在府里练武,可别偷懒哦,莫要让我们失望才是呢。”
帝景说完这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随后便潇洒地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留下萧暮雪一个人站在那儿,满脸的无奈,只能干瞪眼,那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呢。
萧暮雪:……
萧暮雪静静地看着帝景转身,而后慢悠悠地渐行渐远,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便转身回到了桌案旁边,再次拿起笔,继续默默地抄起门规来,那专注的模样仿佛要把所有的烦躁都通过书写给排解出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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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晚上,萧暮雪好不容易将门规抄完了一遍,此时的她只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疲惫不堪,而心里那股烦躁之意不知怎的,又再次冒了出来,在心底不断地翻涌着,怎么都压不下去。
她想着或许洗个冷水澡能让自己清醒些,把这烦躁的情绪给冲散掉,于是便去洗了个冷水澡。可谁知道呀,洗完澡后,不但没觉得舒坦,那烦躁的感觉反而更甚了,甚至渐渐地发展到了暴躁的地步,仿佛心里有一团火在烧,让她难受极了。
萧暮雪心里清楚,自己这会儿情绪不稳定,可不能迁怒到无辜的人身上呀,便赶忙让侍女先离开了,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想起了白天从穆墨轩的马车上顺来的那个香炉,便走到一旁将它拿了过来,轻轻地放在桌面上。那香炉的款式十分古典雅致,是用青花瓷制成的,那材质摸起来温润舒服,透着一种别样的质感。
萧暮雪看着香炉,沉思了片刻,随后便将里边还没有燃尽的香重新点燃了,她想看看,这香炉里的香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魔力,竟能让自己之前睡得那么安稳呢。
那袅袅升起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