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言重了呀,这不过就是他们自家兄妹之间的胡闹罢了,哪里值得闹到陛下面前去,平白无故地让陛下为此事烦忧呢!”那语气里满是讨好和惶恐,就怕帝景真的要进宫面圣去了。
帝景那冰冷的眸子就这么直直地看向萧瑞阳,眼神里仿佛透着丝丝寒意,紧接着又继续说道:“自家兄妹胡闹?哼,刚刚镇南王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吧?本座可还清楚地记得呢,镇南王你当时说的是,萧暮雪那是无法无天、草菅人命、阴狠毒辣,甚至还重伤兄长,所以必须得重重处罚她呀!怎么这会儿又成了自家兄妹胡闹了呢?”
萧瑞阳听了这话,顿时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尴尬至极,因为这些话确实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呀,如今被帝景这么一怼,他是半点儿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帝景微微顿了顿,随后依旧慢悠悠地开口说道:“不过呢,本座倒是有不一样的看法,依本座看呀,镇南王府的这位公子,竟敢公然藐视陛下,还去阻拦并且毁坏御赐的马车,这可是大罪呀,那简直就是罪无可恕,依着国法,其罪当诛啊!”
萧瑞阳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之色,嘴巴张得老大,却愣是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心里直打鼓,生怕帝景真的要拿这个事儿去追究到底呢。
萧悠悠一听帝景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大惊失色之下,赶忙急切地说道:“国师呀,这真的只是他们兄妹之间寻常的打闹罢了呀。梓轩他绝对没有半点藐视陛下的意思啊!而且,他当时确实也不知道那是御赐的马车呀,这都是误会,还望国师明察呀!”那语气里满是焦急与惶恐,就怕帝景真的给姜梓轩定个大罪呢。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萧悦琳上前一步,朝着国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轻声开口说道:“国师,梓轩哥哥确实没有那等大逆不道、藐视陛下的心思呀,他当时呀,只是单纯地想着要跟妹妹说说话罢了,所以才做出了那样冲动的举动。不过呢,这件事细细说来,梓轩哥哥确实也存在过错呀。国师您看,要不就小惩大诫一下梓轩哥哥,然后咱们就把这事给揭过去算了呢?我相信呀,妹妹她也是不希望这件事闹到陛下那儿去的,毕竟都是一家人,闹大了总归不好呀。”
姜梓轩和萧悠悠听了萧悦琳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萧悦琳为什么要主动请求责罚姜梓轩呀,这可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一时间都愣在了那儿,呆呆地看着萧悦琳,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帝景听了萧悦琳的话后,微微点了点头,神色稍缓,开口说道:“你这话倒是说得有几分道理。听闻镇南王向来治军森严,那我看呐,不如就由镇南王您下令,打姜梓轩二十大板吧。如此一来,这件事儿也就这么算了,权当是给个教训了,咱们就此揭过,如何呀?”
萧瑞阳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暗暗庆幸,还好只是二十大板呀,只要能把这事儿给平息了,不再继续追究下去,那这可就是当下最好的结果了呢。
“来人呐,将姜梓轩拉下去,按国师说的,打二十大板。”萧瑞阳赶忙朝着身边的侍从开口吩咐道,那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毕竟这可是国师的意思,他可不敢违抗呀。
姜梓轩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到了极点,那原本就因为受伤而有些苍白的脸,此刻更是白得像张纸一样,眼里满是惊恐与不甘。他今儿个来这儿,满心想着的都是要看萧暮雪被狠狠处罚的画面呀,怎么都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被处罚的竟然会是自己呢,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大哥,打不得呀!梓轩他本来就多处骨折,浑身上下都是伤呢,要是再挨上这二十大板,那岂不是要了他的命嘛!”萧悠悠一脸焦急,赶忙紧紧地护住姜梓轩,情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