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句话,他连床也不要了,塌了都要爱~~不XX到OO不痛快~~
最后我赤裸着身体,缠绵在同样赤裸的四阿哥的身上。
我的长发披散在他胸前,忽然间想起从前被说我是白蛇转世的事,不对不对,四阿哥才是“蛇精”——很爱“She精”哩。
我晚上睡不着,磨着四阿哥说故事给我听。
四阿哥说他小时候才没人给他讲过故事哄他睡觉,我就给他讲了个一千零一夜里的故事,他想了半天,又用满语说了一个他们满族的童话故事给我听,是什么猎人和狗的故事,我满语听力很不过关,听着听着就睡了过去,等醒过来已烛倒天明。
行营在外,做御前侍卫的一般寅时就要起身侍驾,我虽可宽限,至多也不能超过卯时,此刻打量帐内投入天光,怎样也是卯时过辰时了,我不见四阿哥踪影,急忙从床上跳起,捡了衣服七手八脚穿起,没有镜子,梳头要麻烦些,不过我一个人也搞定了,再戴好帽子,随便抓过床头边的一杯隔夜茶漱了一口,抹把脸就匆匆往外走,才踏出两步,忽觉不对:天都亮了,我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出去不是自暴猛料么?不成,不成,得另辟蹊径。
我眼珠一转,想出一个好主意,拔出佩刀走到帐后,刷刷从上而下划了一道长口,双手扒开走进去,再依样划开外面一层帐幕,没有挖地道本来就是四阿哥的错,现在我人工开一条后路想来他也无话可说,和我白小千的面子比起来,帐子算个什么东东啊?反正今天要拔营,晚上重安新帐,四阿哥不必担心睡觉漏风走光等环保问题。
可怜我昨晚消耗体力过剧,等划完里三层外三层的尾帐,我累得快要学螃蟹口吐白沫了,总算搞定最后一刀,于是我将刀收回刀鞘,悠哈悠哈“干巴爹”一声,一个天马流星倒勾拳把裂缝扯开,七扭八歪钻出帐子,双手叉腰站定,首先做了一个深呼吸,啊~早晨的空气多么清新,阳光多么明亮,那边还有两个帅哥,肩宽腰细的背影,多么养眼——
哟~帅哥转过脸来了,向我冲过来了——
啊~我想死……请万能的西门大妈告诉我,为什么一大早的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会站在帐子后面说话?
我大义凛然地后退、后退、后退,还不及一头蹿回帐内,就被四阿哥揪住后颈拉出去,对我吼道:“你搞什么鬼?不走前门走后门?”
嗄!大白天对我耍流氓?
我惊恐之下冒出一句崇明岛方言:“侬做蟹(念HA,第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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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气呼呼瞪着我,我抖。。。左右看看,再抖。。。好家伙,四阿哥把他帐前的侍卫都调到帐后了,而我从四阿哥帐子去康熙那儿必经十三阿哥宿帐,他又叫出十三阿哥同着在此说话,摆明就是帮我扫平出门障碍,我却搭错神经从后面开山劈路钻出来,撞个正着,可不是我火星了么?
站在一旁的十三阿哥看看我,又看看四阿哥,彻底无话可说。
除了早上这个意外插曲,十三阿哥返京,走得还算平静,比较特别的是锡保虽然有伤在身,却坚持不肯让人抬他扶他,而是自己出帐走上马车,短短路程,搞了一额的汗,且一上车伤口就裂了,二阿哥好不指挥着人忙乱了一番,若非康熙那不批准,二阿哥差点不放锡保走,而之后我悄悄问相熟的替锡保临时诊治的御医,均言以他的伤势一般人根本无法自主行动,就不懂他为何强争这一口气。
他们不懂,我倒有些懂,锡保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不过十三阿哥的未来我知道得比较清楚,不管遇上何事,十三阿哥总能否极泰来,因此我也不太担心。
我郁闷的是另一件事:自打我在四阿哥帐内过夜一事当着十三阿哥的面活生生穿帮后,四阿哥就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