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劈做两半。
赵不凡彻底惊得呆住,失神低语:“这是太祖棍法?”
卢俊义深吸口气,收功立定,将镔铁棍递还给他。“不错,这便是御拳馆传下的太祖棍法,虽经过删减,但威力亦是不凡,属军中之法,可比起你所习练之完整棍法,却略有差距!”
赵不凡看看手中镔铁棍,又看看卢俊义,心中颇为失落。
“我练的太祖棍法全然不见威力,难道是我内力低微?”
“错!”卢俊义面目严肃,沉声接道:“武学一途,若欲取得非凡成就,自当内外兼修,然太祖研创这太祖棍法,本为军中将士征战沙场所用,若练得好,即便不修内功也仍旧不凡,刚才我便不曾动用内力,威力可曾差了?你练得差,全因你练的是花棒,只得其形,不得其神,中看不中用!”
“花棒?”赵不凡很不解,疑『惑』道:“我完全是按照秘籍所练,为何会是花棒?”
卢俊义对他甚为喜爱,有心点拨,当下厉声斥道:“你与写秘籍的人可是同样身高?手臂是否同样长短?力量是否一般无二?身体是否一般协调?头脑是否一般思考?你全然照其练习,自以为学得标准,实则是花架势,若这样可以练好武功,还要天分和悟『性』何用?”
这番话如同醍醐灌顶,为赵不凡打开一条前路。
卢俊义看看他,不多废话,径自道:“如你使出那招蟒蛇出洞,以你的臂长怎能打到人?为何不略作更改,待入敌两步再出此招?且我观你练有内力,但使力之法却与招式全不合拍,只徒然浪费气力,焉能杀敌?若如此练下去,待形成习惯,纵你身怀绝世功法又如何?天资惊人又如何?终究难成大气。”
赵不凡被他说得慌了,急忙求教:“那该如何是好,我师傅以前也不曾对我说过这些!”
卢俊义道:“你尚且年少,为时不晚,只要稍加点拨便能纠正,若你真的有心学好,便暂且跟着我,我引你走上正途,你大师傅肯给你秘籍,却不教你他的领悟,应是有他的考虑,或许他的教徒方法不同,你也莫多想!”
赵不凡早已对他心悦诚服,此时从其话中听出收徒之意,哪还有半点疑虑,大喜拜道:“多谢二师傅!”
卢俊义淡淡一笑,算是接受他这拜师之礼。
此后,赵不凡便跟在商队中,待每日歇息时,便练上个把时辰,重头梳理自己的武艺。
卢俊义也甚为喜爱他,悉心点拨,不辞辛苦,但凡他有疑问,便是再累也起身指点,师徒二人渐渐结下浓厚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