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胸前打上石膏,头上包扎着白布块,眉头微皱好像还在忍受着头痛,丁逸再冷血也不忍心丢下他不管,那不成白眼狼了吗。
沈长东没多久便匆匆赶到,丁逸向他描述了当时的情况,沈长东听后向躺在病床上的和田连连道谢,和田苦笑:“不用谢我,我打方向盘也只是下意识,再说无论如何,总不能让女士受伤吧。”
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让和田感到头晕恶心食欲不振,丁逸便和沈长东一起出去找粥铺,看能否买些开胃粥来。
丁逸晃晃沈长东的胳膊:“你巴巴的把我那么早喊回来,现在还弄得和田受伤,今天到底有什么安排?说来听听,是请我吃大餐呢,还是送我礼物? ”他难道也学人家安排什么烛光晚餐?丁逸对此还是有一些好奇的。她想,要真是一本正经地坐下来,和沈长东在烛光摇曳中面对面深情对视,没准儿她会笑场。
沈长东瞥她一眼:“今天你平安无事就该感谢上苍,还奢望有什么安排?”
丁逸恼羞成怒:“不说算了,希罕呀!我吃饱了撑得才会被你忽悠着这么早回来!”气哼哼就往前冲,被沈长东一把拉回来厉声喝道:“看车!”
原来人行道前方已经变成了红灯,好容易等到绿灯的车辆都撒了欢地发动起来,其中一辆嗖的一声就从她面前穿过——现在的司机,都疯了吗?
不过沈长东刚才那一声可真够凶的,丁逸从来没听他那么大声过,虽明知他是为自己好,仍别扭的转过脸去。
沈长东扶着她的胳膊将她身子掰过来面对自己:“以后走路不能这么莽莽撞撞的,不然我会担心的。”
丁逸抬起头来,看他黑亮有神的眼睛里,满满盛着的都是关心和忧虑,心中一软,开口道:“我知道啦,以后会小心的。”语气虽然还有些生硬,已经没有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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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东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盒递给她,丁逸打开一看,发现是一条链子,链子中间是一个五光十色的心型彩金吊坠,坠子环环相扣造型十分别致,仔细看发现还是心中有心,有标签为证:心心相依,上面还嵌有碎钻,亮闪闪的十分漂亮。
丁逸心中喜欢,嘴里却还要嘲笑:“哈哈,原来你这么肉麻!”沈长东俊脸微红,作势要夺过来,却被丁逸牢牢攥住:“礼物既收,概不退还!”
正好今天羽绒服里穿的是一件尖领羊绒毛衣,便支使了沈长东给自己戴上,并把链子的长度调整好。摸着凉凉贴在锁骨下方的坠子,丁逸笑问:“今年过年收了不少压岁钱吧,这么大方。”
沈长东不屑:“你以为我是你呀,你这小地主婆,我上学期翻了好几部电影的酬劳,都被你戴在脖子上了。”
原来他所谓的那笔钱有用途就是这个,丁逸心中甜丝丝的。
正陶醉着,沈长东拉她一下:“绿灯了快走吧,人家还等着喝粥呢!”
买了粥回到医院,发现魏华靖也在病房,手里还拿着外衣,显然是刚到。魏华靖一边把衣服挂在架子上一边乐:“呵呵,丁逸这个小蛮女简直是个小灾星嘛,我第一次见她,也被弄得胳膊吊在胸前好几天,不过只是软骨挫伤,没你严重。”
丁逸闻言羞愤交加,无奈魏华靖说得是事实,发作不得,当下装作给和田盛粥不去理他。
魏华靖见取笑丁逸没有效果,又转向和田:“和田家的二公子居然也有今天,什么样的情形会让你出事故?你中学不就是专业赛……”
“魏华靖,你能不能别再幸灾乐祸?我现在头疼得厉害!”任是好脾气的和田也无法再忍受这个人的尖酸刻薄和落井下石。病人最大,魏华靖只得摸摸鼻子说去为他叫医生。
见魏华靖吃瘪,丁逸心中暗爽,心情大好地端粥给和田吃,瞥见一边沈长东正在发呆,就喊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