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香港和我始终没有太大关系,所以是一种有距离感的喜欢。
封新城:你会讲广东话吗?
陈鲁豫:不会。因为我没有融入香港这个城市,没有在里面真正地生活,加上我不需要学广东话,也可以在香港过得很好。这和英语不同,在国外如果不会英语,就很难和人交流,但是香港不同。我觉得语言只是一种工具,不需要的,就不用学。
封新城:有三个形容你的词——冰雪聪明,知性,优雅。你特别强调要“优雅地变老”——
陈鲁豫:我要求自己是这样。也希望自己是这样。因为我这几个词基本都是形容奥黛丽·赫本的。前几天我看了奥黛丽·赫本四五十岁时演的一部片子,可以说她30岁前非常地美丽,60岁以后非常地优雅,但是四五十岁的时候明显是她很拧巴的一段日子,既想抓住青春的尾巴,又要承认自己青春不再的事实。那段时间她特别地憔悴和苍老。她算是我心里的传奇女性俱乐部里不多的成员吧。我想只有这么几个人算是符合标准。比如肯尼迪夫人,比如宋美龄,她们拥有美貌名气的同时还因为她们有一个历史的时代背景放在那里。但是我们现在是不可能有这些的了。现在造就不出来传奇女性了。
陈鲁豫:天生一个访谈家(6)
封新城:另外一个大家关心的,就是你是不是太瘦了?2001年那次我们电视榜没有颁成,你过来拥抱安慰我,后来我就跟大家夸张地形容说好像拥抱了一张纸。瘦是不是也成为了你的一个生活态度?
陈鲁豫:可能有。我对于胖瘦的态度不太健康,我在看自己的影像和电视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挺单薄的,但是要是照镜子,我觉得似乎又没有那么夸张地瘦。因为你必须要保持这样的一个状态,我有一次看池莉的小说,说人要是不吃饭很瘦的时候感觉很轻盈,我就挺喜欢这样轻盈的感觉。我对于别人的胖瘦都可以接受,但是对于自己的胖瘦就非常地在意。我觉得我的态度不健康,其实我再重十斤不成问题,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再胖下去。
封新城:你的“传奇女性俱乐部”里没有胖的人吗?
陈鲁豫:没有。没有特别胖的。而且我特别不能接受自暴自弃的那种胖。
封新城:说说你生命历程中几个最重要的人。
陈鲁豫:如果从专业角度来说有三个人。中央台张晓海,我的老板刘长乐,还有我现在的上级原来广院的院长王纪言。这三个人是我工作当中最重要的人。因为当时中央台选人是张晓海选的我,到凤凰是院长推荐的我,长乐在各个场合给了我很多的鼓励和赞扬。这三个人对我非常的重要。然后有一些没有见过但是对我有过影响的人。三毛算一个,奥普拉算一个。我从小应该是没有偶像的一个人。但是这些人却确实对我产生过影响。三毛让我知道有很多的生活状态。因为我们当时的状态是社会告诉我们生活只有一种,就是大学工作等等。但是三毛告诉我原来还可以这么活。
父母对我的影响不是那么地大。有一些遗传,性格有些像我爸爸,语言的天赋可能也会遗传。而且他们是做广播的,潜移默化地也给我一种暗示,就是我以后也会从事这样类似的工作。我们家的教育算是比较独特的。我爸爸跟我说18岁以前别谈恋爱,18岁以后我什么都不管你,因为你已经成年了。当然可能我爸爸比较聪明,他知道我不会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他有这个把握。我在书里没有怎么写到我妈,是因为小时侯我跟父母的关系不是很近,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我跟他们的关系一直到大学以后才变得亲近了。我初中以前都觉得北京不是我的家,上海爷爷奶奶的家才是我的家。
封新城:最后一个问题,早晚有一天你会退休,如果最后一期选题是做陈鲁豫你自己,你会找谁来采访你?
陈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