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继续躺在他怀里。
“手都差点咬断了还不碍事?”达春咕哝。“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断成好几截了!”
“你是在说你吗?”嘉珲揶揄道。
达春举起自己的手臂瞧了一下,耸耸肩。“大概是吧!”
嘉珲失笑,哈季兰欲言又止地瞅住他片刻。
“呃,酋长大人,哈季兰能不能请问一下,您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才要把夫人抢回来呢?”
笑容悄然消失,嘉珲瞥她一眼,又回到儿子身上。“快了。”
“最好是。”达春嘀咕。“咱们在这儿整整熬了九个月,为的不就是这么一天,可怜我已经快熬成粥了。”
这回换哈季兰失笑。“咱们也不是白熬的呀!听听我们的汉语,我敢说整个女真族里,再没有人说的比我们标准了。”
“他更厉害!”达春拿大拇指比住嘉珲。“他连汉字都会了,不但会看,还会写,这才真叫厉害!”
“说的也是。”顿了顿,哈季兰又低声咕哝,“不晓得村寨那边怎样了?”
“安啦,安啦!”达春满不在乎地说。“有阿克敦在,担心什么?他虽然老实了一点,却比我稳重得多,村寨交给他比交给我可靠多了。”
“你倒有自知之明。”嘉珲语气调侃。
达春又耸了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