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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1 / 4)

在这个金融体系中就会被看成不入流的外星人。2003年新上任的美林投行CEO奥尼尔先生发誓“美林要在次贷市场上创造出一片骄人的天下”。美林对次贷业务采取了最大胆的掠夺式挖掘,在高价收购其他投行的同时,又疯狂降低次贷准入标准。“攻城略地”式的扩张让美林在全美投行的排名迅速蹿升。通过3年的大收编,直到2006年,美林次贷总资产规模已高达600亿美元。这时美林在债务抵押债券领域成了行业老大。然而天有不测风云,2007年初,美国次贷市场两个中型公司的倒闭,宣告了次贷市场的穷途末路。美林开始深陷倒霉的困境中不能自拔。“美林次贷大英雄” 奥尼尔先生失去了肆意发挥的大舞台,但按照美国破产公司善后处理的游戏规则,他安心地拿回家近2亿美元的股票和期权。在美国无论怎样创新都是没有风险的。作为我们企图喝它点汤的中小投资者们,必须警惕还会有多少个“美林”让我们正在趋之若鹜。

人类之所以是人类,就是人类具有区别于动物的 “多少都不够,多了还要多,越多就越好” 的基因,这是每一个人类个体所具有的共性。人类之所以是今天的人类,地球之所以是今天的地球,都是“多少都不够,多了还要多,越多就越好” 这种基因一手打造的。

单一的金融世界

美林只是金融世界中一个非常微小的分子。当金融世界中大部分分子达成共识,形成“单一结构品种”时,大部分分子最终会出现共同的 “反向单一需求”,在金融世界中所有这些分子同步大量释放“反向单一需求”时就形成了“核裂变“的威力。

现在,全球99%的技术精英的大脑已被当今社会进化成“特等数字逻辑”体系。这些进化的“特等数字逻辑”的十几亿人,事实就像十几亿个微小的“单一品种分子”,这些“单一品种”的十几亿个微小分子会产生共同的生活需求、爱好与习惯。所以,这些十几亿个微小分子必然都有一种“反向共性需求”。这种“反向共性需求”在市场初期、中期与末期会被社会集体性生活需求、爱好与习惯严重弱化或逐渐被习以为常。但是,这些十几亿个微小分子的“反向共性需求”必定会累积到一定程度而释放。对于中国中央银行来说,如何控制好这些“反向共性需求”的分子能量的“核裂变”,是一场高智商考验。

20世纪60年代后期,经济学家们开始努力尝试将金融体系中大量的松散信息进行数字化工程或计量经济学分析。一位优秀的经济学家罗伯特·默顿教授设计了一个非常完美的数字金融定价模型。后来,经济学家费希尔·布莱克与经济学家马尔隆·斯科尔斯以此为基础设计出了“布莱克–斯科尔斯期权定价模型”。经济理论界的这种重大创新立刻引起了华尔街许多交易员的重点关注。1993年初,华尔街天才债券交易员约翰·麦利威瑟创建一家名叫长期资本管理公司的对冲基金。对金融市场数字定价具有超前研究力的经济学天才罗伯特·默顿与马尔隆·斯科尔斯受到刚成立的长期资本管理公司的特别青睐。对于这两位经济学天才而言,到真实金融世界试验自己模型的挑战,让他们非常乐意加盟长期资本管理公司。大家都知道银行的作用,银行通过把储户的储蓄借贷给不同信贷等级的企业与居民,通过资产杠杆与债务风险等级可控的模式盈利。所以,银行通过信贷等级制度向市场提供流动性。而对冲基金往往会通过买入一家高风险债券,抛空另一家低风险债券,通过高风险债券与低风险债券的利差缩小套利。所以,对冲基金通过债券价格的合理组合定价而向市场提供流动性。1993年成立的长期资本管理公司是集经济学天才与金融市场天才为一体的巨型对冲基金。1997年长期资本管理公司的合伙人、经济学家罗伯特·默顿和马尔隆·斯科尔斯荣获了诺贝尔经济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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