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想不到这汤予居然自己送上门来。父亲此计真是高明。”
王者令哼了一声,说道:“请将不如激将,激将不如恩将。我先假意把宝剑相赠使汤予心存感激,再热情款待,关怀备至,他必然会为我效命。”
王远泽一脸奸相,说道:“汤予此行如得不到经书于我名剑山庄亦无损失,若是得了经书,嘿嘿……”王远泽狞笑几声,说道:“我们再将其除掉,不仅经书唾手而得,连七星龙渊剑也一并归了我们。那时我拿着姓汤的人头前去朝廷邀功请赏,真是一举三得。”
王者令目露怨毒,说道:“世人皆以为我二十余年来足不出户摆弄花鸟,是因为看透纷争淡泊名利才退隐江湖,却不知若不是玄奘那贼秃以佛家无上法门废去我一身武功,老夫又怎会蜗居在此,过这等猪狗不如的日子。”
王远泽好言安慰,王者令哀叹道:“这二十多年来我服了无数灵丹妙药,又得众多高手以内力相助,但功力仍不及盛年时的七成。若非如此,老夫何需借他人之手去办此事。”
王远泽奸笑道:“父亲被玄奘贼秃所伤,我们便偷来他的武功秘笈,佛家内功心法本就有疗伤养血的功效,父亲照此修炼功力定会恢复。那时父亲再去秃驴玄奘的墓前撒上一泡尿,岂不痛快!”王远泽说罢和王者令开怀大笑起来。
再说汤予辞了名剑山庄赶往长安。一日行至古城曲沃,这曲沃城是三晋重地,甚是繁华,路上人流如织,店铺林立。汤予穿街过巷正自走着,就听路边有人高声叫道:“时也运也命也,知生知死,知贵知贱。若问前程,天宝十文。”
汤予寻声望去,瞧一人头戴黄藤冠,身穿青道袍,六十几岁年纪,瘦骨嶙峋,一支手攥着拂尘,另一支手拿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挑着纸招,上面写着讲命谈天四个字。老者身后跟着一人,身高七尺,虎背熊腰,相貌丑陋,虽是冬日可只穿了一件单衣,却没有半点惧寒之意。汤予看是一算命道人未放在心上,信步而走,不想被道人举拂尘拦住。汤予奇怪,那老道对汤予笑道:“施主,让贫道于你算算运数如何?”
汤予叱道:“若要算命去寻旁人,我从不信这子虚乌有之事。”
青袍道人也不生气,笑道:“施主无需动怒,我看施主印堂发黑,瞳仁赤红,几日内必有血光之灾。施主好自为之。”
汤予听完怒极反笑,说道:“哪里来的贼道人,为了些许银钱就信口雌黄,无中生有,看我不撕烂你的狗嘴。”说罢双手假意冲老道脸上抓来。
青袍道人忙说道:“施主慢来,贫道与人算命从无半句虚言。今日偶遇施主,深感你我有缘才据实相告。施主切莫好心当成驴肝肺。”
汤予怒道:“你且算算,算的不准我便扯了你的招牌,打折你的腿。”
青袍道人脸上带笑绕着汤予走了几圈,上下仔细打量,然后说道:“施主今年二十有六,生于大端阳之日,家中兄弟二人,施主应是长兄。”
听老道之言汤予大惊,奇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青袍道人哈哈大笑,说道:“贫道讲的可对?”
汤予半信半疑,语气也和蔼了许多,说道:“不错。但不知俺怎有血光之灾,还请道长明示。”
青袍道人一甩拂尘,说道:“此地非讲话之处,施主如想知晓请随我来。”说罢径直朝前走去。
汤予略一沉思,快走几步跟在老道身后。青袍道人七拐八绕来到一座酒楼前,也不用招呼自行走上楼去选了一间雅座坐下,大刺刺的喊道:“伙计。”
店内伙计听有人叫喊忙高声应允迎了过来,说道:“客官要吃些什么?”
青袍道人说道:“听说你店里的白切鸡不错,先做一只。再来个黄金雪蛤酿蟹籽、油爆双脆、御带酥鱼、火把鱼翅、明炉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