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真的!”康熙一脸悲愤,大声的叫了起来。不过,或许是声音太大,以致于又不得不咳嗽了两声以顺顺气儿,“朕一生文治武功,不敢说绝后,但也敢说空前。可是,这些都有什么用?呵呵,好啊。国库存银几达万万两之巨,内帑亦有千多万两,可是,朕的皇子居然都去开妓院了!哈哈,哈哈哈……咳!”
“皇上,请您息怒。此事就算跟几位阿哥有关联,却也未必是出于他们的本意……指不定,就是下面的人借诸位皇子的名头胡作非为!
奴才以为,此事应当彻查!”康熙地表情实在是吓人。不过,总不能就让皇帝这么悲愤下去呀!所以,佟国维乍着胆子凑上来,小心翼翼地说道。
“没错。皇上!”马齐也急忙抬起了头,“诸位阿哥自幼便有博学大儒为师,又有教习嫉嫉等多人教导,怎么可能这么不分轻重地不顾皇家体面去开什么烟花之所?所以,此事定有蹊跷!必须祥查!”
“详查?能查得了吗?”张廷玉脸朝下跪在那里,所以,谁也没有看到他眼角露出的一丝讥诮之意。由于一直跟在康熙身边,他自然知道尹泰这回匆匆从北京城赶到畅春园是为了什么事。……这件事情其实都是那个什么“房地产”闹的。没错,就是房地产。这几年来”尤其是近两年来,“房地产”三个字一直都是北京城最火热地话题之一。有钱人,尤其是许多的皇亲国戚、八旗勋贵、朝中官员,几乎都在这个新兴的行业上插了一手。因为,在北京这种几乎寸土寸金的地面儿上,只要能弄到地皮,就都能赚到钱,而且是赚大钱。而京官中除了一些大佬,大部分本就穷的要命,勋贵们除了少数的一些人,也大多没有太多的生活来源,见到这种能赚钱的生意自然是蜂涌而上。而且,虽然缺钱,可这些官员勋贵们的能量却是极大的,虽然不能无偿地要钱,可借起钱来却十分的容易。甚至于,连内务府也在从事这项活动。这可是管着康熙内币使用的部门,头上顶着一个皇帝,所到之处,那可是神鬼辟易!……而那些人借到钱后,再找几个人一联手,一笔房地产生意就轻轻松松的搞起来了,而赚到第一笔钱之后,第二笔生意,第三笔生意也就纷至沓来了。于是,就这么着,由于过多的人哄抬,北京的地价飞速上涨,尤其是到了近年,涨的更是飞快,一日三变都不能说是夸张。
可是,这种情况下,许多人除了感觉北京的物价贵了许多,客栈、酒楼也起了不少之外,却并没有觉察出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对之处。虽然他张廷玉懂得也不太多,但是,他却知道,物超所值,地价这么一直向上涨,总有一天,当人们不再买地,或者说是买不起地的时候,这所谓地房地产必然会迅速崩溃,那些从事这种生意的,恐怕会立即从云端跌到谷底。赔个一干二净。只是,碍于从事这种生意的人大多数都是官员勋贵,拥有着令人恐惧的实力,张廷玉不得不一直保持缄默,学着其他的官员那样,不敢向康熙禀报此事。他也相信,除非等到地价突然暴跌的那一天,要不然。朝中恐怕也不会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向康熙禀报此事。因为,那样做,必然会使得康熙干预此事,最终惹来朝野上下的一致敌视,下场必定难堪已极。可是,张廷玉却没有想到,就在今天,居然真有人在康熙面前把这层纸给揭开了。
“也难怪这尹泰有这么大地胆子!居然有人以皇子的名义诈取百姓宅地,还用来开办赌坊妓寨,如今又被老百姓闹上了门。……如此大大损害皇家脸面的事情。若是一直隐瞒不报,等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可就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了!”张廷玉偷偷瞄一眼尹泰。尹继善少年才俊。
他是十分欣赏的。可惜那少年却是费老头的弟子,让康熙不敢放心使用,如今其父的运道也似乎要有些麻烦,这么算来,难道真的是“天妒英材”?真是不明白,就算如今地价已经贵得离谱,光盖房子已经赚不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