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事情,其中不无浮夸之词。为此,吴云飞脸上显出了赧然之色
钱长友敦了敦酒杯,对潘振东说道:“这事儿早就解决完了,别磨叽了,再者说,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咱们应该只管喝酒。”
潘振东哈哈一笑,“钱长友,你竟然敢在喝酒上和我叫号,你也不四处打听打听,我的酒量如何?前些日子,你又是象棋,又是扑克的,卷了我不小的面子,我心里还一直惦记着这个事儿呢,今天你要是能在喝酒上,把我干趴下,我就答应帮你做件事儿。怎么样?敢应战么?”
钱长友一脸不在乎地哼了一声,心中想到,你***不是张无忌,我更不是赵敏,管你三件事还是一件事,我还用得着求你么?
潘振东被钱长友地表情,微微激怒了,“钱长友,你别瞧不起我,附近四乡八村的,凡是能办上事儿的,没有我不认识地。我潘振东嗷地一嗓子,立刻就能聚起来十几号的人,上次有人来村里偷牛的时候,要不是我放了一枪,指不定还得丢多少东西呢?你不信的话,就问志国。”
见潘振东来了劲儿,钱长友心里也上了一股小火,今天自己也差点丢了面子找不回来,你要斗酒地话,那就正好拿你开刀撒气。
“好,潘哥,到时候别我让你办事儿,你再说我调理你。”
潘振东恼怒地一拍桌子,“你这是什么话?你还没有喝酒赢我呢,”
鉴于钱长友一直以来的作为,没有一个人想到他还是一名学生,而去劝阻他拼酒。
一时间,酒桌上的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吴云飞觉得钱长友是在为自己说话,才和潘振东叫号的,所以他也放开了心怀,参与到斗酒的行列当中来。
除了翁学雨和赵九明以外,大家都喝得有些脸红脖子粗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那边的女客散席了,翁学雨和赵九明也吃好喝足了。
赵九明走过来问钱长友道:“我不奉陪了,你回乡里么?我等着你。”
钱长友摇了摇头,“我今晚不走了,吴云飞,你跟着老赵回去吧。”
吴云飞满脸通红,眼睛盯着酒杯,嘴里含糊地说道:“我,我也不回去了,志国和达发说,明天陪我一起去农丰办事儿。”
钱长友听得心里高兴,“老赵,那你就先走吧,我们还要接着喝酒。”
潘振东现在舌头明显大了,他一拍桌子,“操,你们明天都去农丰干什么?”
钱长友端起了酒杯,“少废话,问那么多干啥,那事儿和你根本没关系,喝酒!”
与潘振东又较量了一番后,钱长友昏昏的脑袋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他指着潘振东说道:“潘振东,我要是把你喝倒了,你不说要帮我办件事儿么,明天你就和李志国,冯达发,一起陪着吴云飞去农丰。怎么样,你答不答应?”
潘振东瞪着发红的眼睛,不服不忿地说道:“你,你言之过早了。”
钱长友重重地一拍桌子,“少扯别地,你也就几口酒的事儿了,到底有没有胆子,答应下来我刚才说的条件?”
“小孩伢子,少充大样,我潘振东吐口吐沫都是个钉,不就去农丰么,把我赢了,我就去,志国可以作证。”
钱长友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心中寻思,小样儿的,红脸都快成了黑脸,你还跟我嘴硬。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可以喝多少酒呢,就拿你当试金石了。
他大声说道:“好,你就等着怎么昏迷不省吧。”
钱长友的体质地确有些莫名其妙,自我感觉不能再喝了,可还是能够再喝下去一点儿,就好像一个大气球,吹起来以后,感觉应该到极限了,可还是能够慢慢地往里面加气。
最后,潘振东这位酒林英豪,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