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秦菲菲坐在车里,连面也没露,自己便被打得稀里哗啦,虽然他嘴上反复说不在意,可实际上,这几乎已经成了钱长友的心魔。
“我只是提一个建议罢了,至于怎么对抗嘛,当然要由你们这些男人来决定了。”
说完,秦菲菲袅袅婷婷地走了回去,对秦高扬身旁那位青年微微一笑,然后与之颇为亲昵地小声交谈起来。
秦高扬身后的其他年轻人,脸上都露出了忿忿和嫉妒的神色,有人吆喝道:“在军营里能对抗什么,当然是比武了。”
钱长友想起马良刚才那句“提前发情、抢着献媚的公猪”,深觉这个比喻十分贴切。不过他也暗暗奇怪。以现今这个社会的物质条件,普遍意义上的美女资源应该说还是非常充沛的,在此基础上,“天涯何处无芳草”的形容更为真实,这帮人何必被一个女人摆弄地团团转呢。
一直冷着脸的牛齐忽然笑了起来,“比武好啊。我正想打人呢。”
蔡阳挤到钱长友和马良中间,嘿嘿笑道:“好久没见老牛发威了。可以看热闹了。”
钱长友朝着马良挤了挤眼睛,示意他,果然牛齐心里有些闷火。
马良嘀咕道:“真够小气的,越这样,我越不能放过他。”
秦高扬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众人,然后对着牛齐冷笑道:“谁挨打还不一定呢。”
马良扯着嗓子怪声道:“秦高扬,你那些保镖调换的速度太慢了,有一大半都是我认识的手下败将啊。”秦高扬脸色铁青,缓缓说道:“别着急。前两天我这里刚好聘了一位跆拳道高手,或许可以给你们带来一些新鲜感。”
田政委无比紧张地站在双方中间,不停地重复着劝道:“大家都是来娱乐放松的,何必为了这点儿小事闹不愉快呢。”
但没有人理会他,尤其秦高扬那边,正闹哄哄地选拔着由谁出场。
李参谋走到田政委旁边,低声说了一会儿。只见田政委连连点头,最后擦掉额头上地汗水。端端正正地戴上帽子,脸上的神情一正,好像一下子换了一个人似地。
“大家既然来到我的军营,那就得听我这个主人的安排。否则的话,田某人为了这张脸皮。只好得罪各位了。”
听到田政委“义正词严”的狠话。现场渐渐安静了下来,钱长友也随着众人。好奇地看着这位刚才还无比窘困的军人。
田政委沉声道:“大家想要分组对抗,不是不行,可如果你们乱糟糟地打成一团,未免有**份,而且军营也有自己的一套管理规定。这样吧,对抗项目由我们来安排。”
钱长友暗自点头,这位田政委还算有股狠劲儿,如果今天就这么灰溜溜地夹在中间,闹个里外不是人,等到来日传出去,那可真就无地自容了。
像田政委这种级别的干部,如果在地方上混了一个冷板凳坐,确实也挺难为人的。因此为自己转业后能在地方上谋一个好出路,拉拉关系,也不能说有多大地问题。可田政委今天有些倒霉,更错在不了解情况,便让两拨素有间隙的人凑到一块,不受夹板气才怪。
“大家也别总是惦记着比武,那多枯燥,我看可以从军队平常训练的科目里选择三项,来个友谊赛。”
田政委的提议顿时惹来了秦高扬一方的争吵,马良和蔡阳也跑到了前边,大着嗓门,不顾身份地叫起板来。
钱长友站在后面,打了个哈欠,他忽然觉得胸中发闷,十分地烦躁,于是便走了过去,猛然大吼道:“吵什么吵,你要战,那便战。”
现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把目光都落在了钱长友身上。
沉着脸,钱长友缓缓道:“我们时间宝贵,比不上你们这些公子哥有闲工夫。想比的话,那就听田政委的安排,三场定胜负。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