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女人就是秦菲菲,好像还有两个跟你动过手的家伙也在其中。”
钱长友拧着眉头问道:“另外四个怎么不在呢?”
马良笑道:“兄弟,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他们当天晚上被关进去了,其他四个都骨折了,这两个应该是肯把脸贴在夜壶口上,才躲过了一难。”
钱长友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马良拍了一下钱长友的肩膀,安慰道:“兄弟。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人不要主动结怨,中心思想就是要带着和气做事情。那六个家伙都是市局领导的子弟,只要他们老子还在位置上,咱们的报复就只能适可而止。何况,据我的手下说,他们被家长接出去的时候。样子非常凄惨。”
钱长友淡淡一笑,“放心吧。马哥,那件事情早已经属于过去式了。我没有什么执念,更不为因此影响我的正常思维判断。”
马良欣慰地点了点头,“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这时候。那位李前出了面。“田政委,客人是我带过来地。昨天晚上联系团部时,只有关副团长在,听说你和郭团长都去开会了,当然要由关副团长做主了。”
田政委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你好,李参谋,其实我只是随便问一下关副团长罢了。对了,客人们玩得差不多了吧,能不能把位置和枪械腾出来。”
李参谋沉吟着,缓缓转过身来,看样子要征询大家的意见。
可是牛齐却啪地一步走到前面,面沉似水地说道:“不能,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你们想玩的话,可以等下午再来。”
田政委勃然变色,“你是谁?我的军营里,你凭什么讲这么大的话?”
牛齐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地反问道:“你是问我么?”
马良轻轻地拽了一下钱长友,以极低的声音说道:“坏了,长友,咱们是不是把老牛惹毛了,我怎么看他好像带着一股闷火呢。”
钱长友见牛齐此刻也没戴帽子,额头上青筋直蹦,他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参谋小心翼翼地绕过牛齐,走到田政委面前耳语了一下。
钱长友轻声问马良,“牛哥以前很少发火么?”
马良点了点头,“上学地那段时间里,打架倒是家常便饭。可自从他退伍回来开始经商,便沉稳了很多,结婚有孩子以后,更是只长派头,不长脾气。”
钱长友挠了挠头,“有可能是咱们的缘故,怎么办,这可是人家地地盘啊。要不,你去劝劝?”
马良一缩脖子,苦笑道:“我们四个人里,各有各自的秉性,可脾气数老牛最倔,也只有范老大能够说得上话。”
钱长友一寻思,的确如此,范、牛、马、蔡四人,出身都不简单,性格迥异鲜明,而且现在可以说是各领一方诸侯,没脾气才怪呢。
“要不,我去找大哥说一下吧。”
马良一把拽住钱长友,“你不要担心,凭着牛家的势力,在军区里那不是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对方折腾不出浪花来,咱们还是静观其变,等着看热闹吧。”
钱长友看了一眼马良,不由腹诽,风是你,雨也是你,刚才还惦记牛齐是不是发飙了,现在又要看热闹了,真是一个“贱人”。估计没有马招财的严加管束,这家伙肯定是一个纨绔当中地极品阴谋家。
目光再次落在现场,只见田政委已经摘了帽子,满脸涨红,额头上热气腾腾,正不停地冒汗。
幸亏周围地军官士兵数量有限,否则的话,田政委地处境会更加窘迫。
突然秦高扬冷笑着说道:“牛老板,何必欺人太甚呢,不管令尊还是令兄在军中地位如何崇高,也不能无视军人的尊严,让你这个普通人肆无忌惮地在军营里横行。”
这话可是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