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茅塞顿开,风,疯?封?蜂?……难道是他会错字了?
“很好,非常之好……”祁修年温和一笑,话锋一转肃穆起身:“朕将此费力不讨好的重任交付于你。三日后,朕亲自为爱卿送行,望爱卿此行一举扫灭紊乱朝纲之乱臣贼子。”
席子恒领命谢恩:“微臣绝不辜负皇上的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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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至
叶思蕊才睡足了溜达回后宫,一回宫就听小路子说皇上在御书房内练字呢。
叶思蕊在小路子的指挥下给祁修年端去燕窝莲子羹。当她走进御书房的那一刻有点愣了,因为文案上摆着厚厚的一叠宣纸,宣纸上写着各式各样的“feng”字……她满脸黑线,这小子还真上心啊,居然把一句玩笑当正事思考。她忽然觉得吧,祁修年聪明起来无人能及,看他将文武百官玩弄于股掌之时是那般游刃有余,可要犯起傻劲来,还真是傻得冒泡。
祁修年叼着毛笔杆一个一个字端详,喃喃自语道:“当时忘了问是哪个字,失误……”
叶思蕊将燕窝莲子羹奉上:“您一边喝粥一边慢慢想。”
祁修年有一搭无一搭地应了声,忽然又拍案发飙:“这死丫头,朕一旦找到她,先打五十大板解解气!”
“……”叶思蕊嘴角一抽:“带不带您这样的,占了便宜还要打人?”
祁修年哑然失笑:“朕也就是过过嘴瘾,疼还来不及呢。”
叶思蕊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疼吧,她会让他知道“疼”的滋味!
祁修年一斜眼皮想起这几日忘了找小凳子的麻烦,再次失误。
“给朕跳段舞助助兴。”
“御书房这么小,奴才耍不开。”叶思蕊平静的推脱。
祁修年轻声一哼,率先起身向御书房外走出:“看你身手不错,陪朕练功去。”
“……”叶思蕊眼中冒出坏光,先发制人道:“奴才能还手吗?”
祁修年朝她高深莫测一笑:“到时谁落得鼻青脸肿还不知呢,你得意的太早了。”
叶思蕊摸了摸脸蛋,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太不专业了。
两人换好练功服走入练功房,房中站立一排陪练的小太监,不过他们今天走运不用当沙包了,因为皇上只是叫他们看看热闹。
叶思蕊与祁修年面对面站立十尺之外,她在做应战前的热身准备,抻筋拉骨、摇头摆尾,热血在沸腾,掩饰不住的亢奋因子蓬勃升起。
祁修年则双手环胸观望,发现她眸中杀气腾腾,不屑一笑,调侃道:“差不多了,你还真要拼个你死我活怎的?”
“奴才可不敢,只是陪皇上玩玩。”叶思蕊先是慢悠悠的抱拳行礼,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向祁修年冲去——
祁修年一抬腿挡住,笑意未减:“你居然跟朕玩突然袭击这套?”
“攻其不备,乃武术之根本,得罪了。”叶思蕊嘴里说的好听,拳头就没放下过,招招斗狠,丝毫不给祁修年缓和的余地。
一行小太监在一旁看得傻了眼,这奴才胆大包天啊,皇上允许他出手,他还真实在啊!
祁修年并未向叶思蕊展示独门脚法,主要他看不出叶思蕊的武功套路,杂乱无章,变化混乱,好似只要能打到他就算得逞了似的。
叶思蕊出招够快但腿和手臂不够长,每每欲打中祁修年时总是差半寸,她急得直挠地。
一脚互踢之后,两人同时向后退开,她这副身体耗不起,体力更是与祁修年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她气喘吁吁地指向兵器架:“皇上,用兵器对打如何?我个头小,太吃亏了!”
“……”祁修年嘴角一扯,小凳子杀红眼了,这是要玩命唉?
祁修年才不给她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