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酥麻刺激的感覺,讓他想射的欲望越來越強,可是性器頂端卻被秦子規的拇指輕輕扣住,他想射又射不出來,只能緊緊抓住秦子規的腰,繃緊身體,誠實地回答出一聲:「想。」
然後就任憑嗓音在秦子規的節奏里發出了一些他自己都不敢聽的聲音。
少年人的聲音乾淨,清朗,沾上懵懂情慾之後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讓人欺負的欲望。
秦子規低頭看著他:「想射的話就說聲子規哥哥求你了。」
大腦殘存的最後羞恥心讓盛衍閉著眼,咬緊牙,繃緊身子,怎麼也不想發出聲音。
秦子規卻忽然前所未有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一聲再也忍不住的呻吟溢出,盛衍幾乎是帶著哭腔一樣地試圖去抓秦子規的手腕。
然而秦子規卻極盡各種刺激卻就是不鬆開頂端的手指。
極度的刺激讓大腦在強烈的感官中變成一片空白,盛衍的手落無可落,最後只能緊緊扣在秦子規腰間,閉著眼,咬著牙,在感覺自己要死之前,低啞地說出:「子規哥哥,求求你……嗯。」
話還沒說完,秦子規就一把把他摁進懷裡,然後手上加快了速度進行最後衝刺。
等到終於釋放的那一刻,盛衍狠狠地咬住了秦子規脖頸上的那粒痣。
……
等到盛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腦袋也痛, 胳膊也酸,脖子和嘴角也有點刺疼, 蹙著眉不滿地翻了個身,然後頓住了。
等等。
他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非常不健康的夢。
夢裡的秦子規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又強勢又狗比又又會說甜言蜜語又齷齪不堪。
他被壓在下面,親又親不過,啃又啃不過, 哄又哄不過,打又打不過,就被秦子規用手那樣那樣了,然後再被秦子規哄著自己用手也幫他那樣那樣了。
別的印象都不深了,但是盛衍就記得自己當時胳膊到後面都沒力氣了,秦子規還非要拽著他的手腕幫他的那個那個繼續那個!
而且那個還特別那個!
艹!
盛衍垂死病中驚坐起!
驚恐地偏頭一看,就看見衣櫃門上的鏡子裡,自己的上衣不在了,嘴唇腫了,脖子上的小草莓又回來了,而且胳膊的酸痛也如此真實。
盛衍呆滯了。
他低下頭,掀起被子,偷偷一看。
狗日的,內褲都被換了!
完了完了完了,全他媽完了,自己把秦子規給睡了,自己必須對他負責了,盛衍現在滿腦子都是這個念頭。
可是只是用手的話,這種程度算睡了嗎?
但盛衍後面的事情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所以他也不太確定自己後面還有沒有做什麼不義之舉。
偏偏秦子規還不在,不止秦子規不在,家裡姥姥姥爺大杜鵑小杜鵑都不在,只有他一個人。
盛衍咬著唇,惴惴不安地拿起了手機,點開了[嘮嘮叨叨不是好鳥]的微信頭像,果然一大堆留言。
[嘮嘮叨叨不是好鳥]:小姨這兩天吐得厲害,姥姥姥爺去看她了,cuckoo有點拉肚子,我也帶它去醫院了
[嘮嘮叨叨不是好鳥]:你下午兩點去試訓,我中午十二點回來陪你吃飯
[嘮嘮叨叨不是好鳥]:行李箱已經幫你收拾好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
隻字不提昨夜之事。
盛衍有些坐立難安。
手指在屏幕上戳了半天,打了又刪,刪了又打,輸入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沒有發出去。
最後還是對面先發過來一條消息:[昨天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
……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