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舞满意的听着。
男人初次的交欢,早已失去了意识的高雅男子早已忘记了什么是矜持,□的叫声从那张微薄的唇边溢出,让沈燕舞的身体更加兴奋,不想在忍耐,他松开了手,唇齿配合的恰到好处。男人哼哼哈哈两声,身体猛然弓起,□一抽,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便冲入了沈燕舞的口腔内壁。
缓过了神,胸口仍旧起伏着,槐古龄看着头上的屋顶,意识回炉的一霎那,他的身体烧红了起来。
沈燕舞欠过身体,嘴角仍旧残留着他的□,妖魅异常,让他连去观识的勇气都没有。想要转开头,却被男人硬搬过来,逼迫着与男人暧昧的眼神对视。口干的想要舔舐,却因为男人嘴角的痕迹而无法动弹。
自己是如此□的在他身下释放了欲望。
脸色顿时煞白。
自己的丑态是否都被男人看到了呢?
无法正视。
“你在想什么?”男人笑着发问,口中因为黏腻的液体发出啪啪的声音,让他瞬间红透了脸,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回答。
脑中早已是一片浆糊,该继续么?他看着男人发呆,却不知道这样的神情对男人而言是种挑战。
沈燕舞只觉得自己的定力在被挑衅,他很想就这样要了槐古龄,但是……第一次的交欢,他不想对方有任何的勉强。
于是强迫自己将身体离开,在看到身下的男人一霎那的哀伤后,他在心底愉快的笑了出来,一只手自槐古龄脖颈下穿过,另一只手胡乱的将对方的衣服裹起,便自膝下将对方横抱了起来。
男人登时吓了一跳,失去了依靠的身体只能本能的搂住了沈燕舞的脖子,在看到对方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时,尴尬令绯红遍布了全身。
“我们回屋里去可好?”沈燕舞温柔的发问,男人在心领神会之后,只是低下了头,隐去了水漾的眸子,不肯回答。
“如此我当你愿意了?”带着笑意的疑问句,沈燕舞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
手指都在发抖,沈燕舞不会感觉不到。可是一定要说这样的话,男人的恶质可见一斑。明明那得意的笑容让自己恨不得撕烂了那副嘴脸,但是真的看到却又无法狠心,反倒是越看越爱。槐古龄将头埋入自己凌乱的衣襟内,□□的感觉让他感到耻辱,尤其是被微凉的外袍磨蹭的臀部,太过鲜明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无法言明的羞耻感。
囤积在膝窝的绸裤昭示着自己的□,无法说出拒绝,竟在厅室,堂而皇之的做了那样的事情,槐古龄咬紧了嘴唇。
“别再咬了,你若要咬,不妨咬我的?”男人心疼的声音自耳旁响起。咬他的?猛烈的摇头,却也松开了自己的牙关,抬起头,努力忽视掉浑身的不自在,正面看着男人。
有很多话想要询问,可是浆糊了的脑子却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男人又一次低笑,低沉的声音让自己又红了脸,恨不得不曾出生过才好,头又不自觉的低下去。
“你又要做鸵鸟了么?”
横在槐古龄膝窝的手微微一抖,压在胳膊之间的外袍就散了开来,沈燕舞的手托住了男人□的臀部,便见到男人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抬起了头,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
“我怕你头低久了,脸越憋越红。”
轻笑着,手指微勾,满意的看到男人羞得满脸通红,带着几分恨意的瞪着自己。轻吻了一下男人的唇,沈燕舞低声道:“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凑近男人耳旁,明知答案却要如此询问,这样的举动让男人恨得咬牙切齿。
耳朵上一痛,便是男人泄愤一样的咬了上去,初时沈燕舞因突来的疼痛一个激灵,但疼痛很快变成了安抚的舔舐,让沈燕舞心情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