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人的性格,那样一位淡然冷漠的人绝不是一两天可以造就的,千岛语?夏云勾唇,嘴角噙着一抹兴味,泛黄的纸张渐渐在眼前摊开,黑衣人不知何时隐去,一室清冷,独留浅浅的呼吸在彼此间回荡。
玄冰拥着夏云,随着她的视线静静地例览着纸片上的消息:千岛语,千岛帝国皇室血脉,母亲为正室帝姬身边的一位丫鬟,千岛烈也就是千岛君的父亲,酒后乱性,一夜的芶合才有了她。
因此她一出生便是整个皇室的笑话,母亲在生下她不久便撒手而去,帝姬为人凶狠毒辣,平日时她辱骂虐待,更让人使毒毁了她的一张脸。帝主千岛烈本就时他厌恶有加,再加上一张不能见人的脸,更是冷落,人前疏离,人后鄙视,打心底不承认这个女儿。
自千岛君双腿残废,帝姬恐帝位不保,千方百计陷害,企图将之彻底毁灭。
夏云的眸子顿时眯起,狭小的眼缝流转着丝丝寒光,周身荡着一层寒冽的气质,唇角却噙着璀璨的笑。玄冰见之,不由自主地拥紧了几分,不知为何,他不喜欢夏云这样的笑,虽灿烂,却未达眼底,给人一种清冷孤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心底泛着疼。
“我想让这个人接替千岛帝国的帝位!”夏云轻轻呢喃,眼中划过一道潋滟精光,似是不经意地说道。
“只要云儿喜欢!”玄冰轻轻地叹了口气,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头顶,玄冰俯身,在她请冷的发间落下淡淡的一吻,一抹幽香闯入鼻尖,让他的眼神再次暗了几分。
“好,让你手下的人紧密关注千岛烈的行踪,另外暗中保护千岛语,我不希望她受一丝伤害!”夏云转过身,望进玄冰的眸子,待看见那抹熟悉的宠溺之色,唇边荡起欣然的笑。只有他会无所保留地宠溺自已,在他的身边,她不需要考虑太多,只是简简单单地交代几声便足已。
夜色深沉,夏云和玄冰一如既往的同屋而眠,半夜的时候突然起了风,秋风萧瑟伴随着簌簌的雨打声,时面的屋子亮了一夜的灯,烛火映在窗纱上,透着无限的凄凉。
南宫宇文沉默地站在床边,视线始终胶在夏云所在的屋子,一袭黑色长袍在风中鼓动,墨发凌乱一如他此时的心,刀削般的轮廓阴沉得吓人,鹰眸更是积聚着怒火。
今天傍晚他刻意带着南宫雷诺四次闲逛,看着行色匆匆的人流,他突然觉得心里很空,藏于心底的烦躁彻底浮起,再也平静不下来。从小到大他一直在追寻着,实力、名声甚至是权势,如今这些东西垂首可得,郝暮然发现都不是他想要的,唯一能够填满他心间的恐怕只有那个淡漠疏离的女子,那个曾今的未婚妻。
冰薄的唇角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南宫宇文突然倾身,牢牢地关起那扇窗,夜很静,风吹雨打,乱了某人的心。
千岛帝国大殿,一袭金色龙袍的男子缓缓起身,锐利的鹰眸扫视四周,嘴角噙着一抹狠戾,一挥袖,殿下众人均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怯怯地低着头。
“还没消息么,那女子遁天入地了不成!”男子双眸眯起,斜斜地打量着站在最前方的玄衣青年,“年将军,不知你的人现在可有回报?”男子的声音凉凉的,平淡轻微却让人无端头皮发麻。
“回帝主,据可靠消息,那女子不久前在玄海现身,容微臣几日,定然查询准确下落!”被念到的玄衣青年躬身上前,年轻俊逸的脸庞耀着一丝傲色,自千岛雄覆灭一来,他在朝堂上的地位一日胜过一日,年轻气盛加之周围人的奉承,他可谓春风得意,心中的自负膨胀,对于捕获夏云势在必得。
“好,再给你三日,三日之后找要她挫骨扬灰!”金袍男子大字一拍,狠戾地宣布道,堂下众人均是松了口气,还好有人独揽重任,不然他们今天可没有那么容易混过去。年轻俊朗的年将军眸中含笑,颇为潇洒地退了下来,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