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呛声。
还是老话一句,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她已不再是我的未婚妻了。”龙雯在那头沉声说,语气有些急促。
“关我什么事?”我盯着话筒,想像中,是不是该直接摔上电话?
“李晨吟,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当初,我为何会向你提出分手的原因么?”
他的语气微扬,似乎不悦。
原因?我的心一跳,一想起当初我喜笑颜开地对上他冷酷无情的表情时,是多么的惊愕,多么的心痛,多么的受伤。
“你一直以为,是我变心了,才会向你提出分手吗?”
“难道不是吗?”我立即反驳,声音不自觉有些尖锐。
“晨吟,是谁打来的电话?”哥哥此时出声了,我抬眼看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电话,心里紧张极了,原因,真相?难道,他真的有难言之瘾?
“是谁打来的,龙雯?”哥哥脸色微变,一把夺过我的电话,对着电话怒吼:“龙雯,你把晨吟伤害的这么深,又与其他女人纠缠不休,你还有脸打电话来?你给我滚远点,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家的拒绝往来户。”说着,哥哥“叭”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哥哥怒气未减,对我道:“晨吟,那小子也太不知好歹了,居然这样对你,把你当成什么?哼,快去睡吧,千万别误了美容觉。”拜嫂嫂崇行美容觉所赐,只要一到就寝时间,哥哥就会崔我们去睡觉,生怕把耽误了我们的皮肤。
我看了看时间,确实有些晚了,微微点头,与哥哥道声晚安后,就上了楼。但身子沾上床却睡不着觉,脑海里老是想着龙雯冷酷的脸。
三年前,他一脸冷酷地对我说:“我们分手吧。”然后,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而去,只把冷漠的背影留给我。
三个月前,他在黑暗中,点燃一根烟,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冰冷如冬天里的寒风,冷冽刺骨。
“从今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而今天,他用同样的口吻对齐沁茵说:“我们的订婚曲礼取消。”
这样一个对待感情犹如儿戏的人,我居然深爱了十年?太不可思议了。
在枕间转辗反侧,脑袋依然清醒,只得气恼地坐起身,披上外衣,赤脚踏在地板上,打开连着房间的阳台,迎着秋风,眺望着远处。
香港是个不眠不夜,就算到了夜晚,依然灯火通明,霓虹灯光辉闪烁,映着漆黑的天空亮如白昼。
好一副华丽繁荣的景像,只是,隐藏在这片繁华背后,又有多少眼泪在枕边淌湿?
夜里的风格外冷冽,不多久,我的身体就开始瑟缩着,正想回屋去加件衣服,忽然,我全身一阵机灵,仿佛暗处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紧紧盯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起来。借着第六感,望向那道视线的主人,倒吸口气。
在我的阳台下,果然有道黑影,在远方闪烁的霓虹灯照耀下,隐约映出他的脸部轮廓,以及那双令我终生难忘的冰冷黑眸。
我一阵惊呼,紧紧捂着胸前衣服,“晨吟,别怕,是我。”阳台下的他出声了,声音低沉却清晰入耳。
我心里惊骇,他,他居然越过了家里优良的保全系统,以及三米多高安装有触电的高墙,来到我的阳台下,他是怎么办到的。
我正当我纳闷着,忽然,眼前出现一张脸孔,“喝…”我吓得连退数步,不敢置信他居然如此俐落地爬上了阳台,天,他的身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你,你怎么来了?”我张口结舌,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想见你。”他深深疑望着我,伸手握着我的双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他惊呼,又探了我身上的衣服,语气紧张:“你身子不好,怎能穿这么少的衣服,快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