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安分的家伙回头追究起来,也有人作证证明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我费铮强逼的。”
费铮说着,顿了一顿,忽而诡异地一下,俯身下来低声说道:“你以为萧亦轩今晚设的这个宴,请的那些所谓的贵宾是为了什么?真的只是让大伙儿聚聚,为了从那四个老家伙嘴里知道些所谓的线索?你也不想想,他萧亦轩会肯让人去寻了魔尊回来么?魔尊大人回了魔殇宫,还有他萧亦轩说话的份么?实话告诉你吧,请那四个老家伙来。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让全魔殇宫地人,为了让全妖界的人都知道,你,端木家留在魔殇宫的质子,自愿嫁给了玄武宫宫主费莫的儿子。下一任的青龙宫房日宿主。借此告诉大家,以端木家为代表地势力已经站在了他萧亦轩那边了。真想不到,魔尊把你的身份藏得这么好,让我们直到现在才察觉出来,早知道就应该早对你好一些了,至少也不能让你待在青龙宫呀。”
原来一整晚都是在做戏,那么多人都在眼睁睁地看着她木芫清一步步地往陷阱里跳,还举杯同贺!亏她自鸣得意。以为自己悄无声息已经巧妙地躲过了别人的陷害,殊不知在旁人眼里,她那番自作聪明的举动便如跳梁小丑般滑稽可笑。木清听得心底森凉,语无伦次道:“你……你们……我不是……寒洛不会答应的!”也不知她是说寒洛不会答应她嫁给费铮,还是说寒洛不会答应费铮做青龙宫的房日宿主。
“不会答应什么?等到他听到消息赶回来,生米早就做成了熟饭。他就是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就算他不相信玄武宫的人说的话,总要相信朱雀宫人说地话吧,就算他不相信魔殇宫人说的话,总要相信常自在、‘金刀留名’刘老爷子和‘神剑双丁’的话吧。他们四人一向独来独往,不至于要听我们的话说谎吧。再说,做这番铺垫也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寒洛他回不回得来还是个未知呢。”
“你说什么?寒洛他……有危险?”没错,陈大夫也说过。他曾听见萧鸣凤和身边的丫环提起过萧亦轩要对寒洛动手了,这会儿费铮也这么说,莫非寒洛真的要出什么意外?木芫清顿觉心惊肉跳。久久不能平复。
“呵呵,瞧你,我一提起寒洛你就紧张成这副模样,当真是情深意重哪。罢了罢了,过了今晚你便是我地人了,我也就不吃这飞醋了,索性都告诉你了吧。”费铮手指在木清鼻尖上轻轻一点,笑意盈盈地说道,“你当就真的那么巧,恰好就在你落水了之后偷仲尤旗的人现身小镇,还在投栈解包裹时‘不小心’露出了仲尤旗的一角?世上哪有这么笨地贼人,那只不过是用来将寒洛支走的借口而已。寒洛不在宫里,你没了靠山,还得不任我们摆布?而寒洛的这一路上,也正有一个接一个提前就布好的陷阱等着他往里跳呢,他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能回来救你呢?”
“我不信,我不信寒洛会轻易就中你们的计!”这句话,木芫清与其说是在反驳费铮,不如说是在安慰她自己。
“寒大宫主精明能干,阅历丰富,自然不会轻易就中计。不过,若是还有一位他一直深信不疑地人在他身边不断地蛊惑他呢?”费铮笑得愈发肆意。
“谁?那个人,是谁?”
“这可不能告诉你。这颗棋子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
不能这么早就告诉了你,就算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也不说着便俯身亲了上去,此时他大功告成,正是志满意得、情欲大炽之时,言谈举止间便也少了些顾忌。
“箕水!那个人,是箕水对不对!”就在费铮的热吻即将落下地时候,木芫清忽然大喊道,“你说的那个寒洛深信不疑的人,就是箕水对不对!那天潜入我房里面留书相约,要我到湖边去见面的人根本就不是萧鸣凤,而是箕水!那封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明明就是男子的笔迹,萧鸣凤一向娇弱,写不出那样的字。当时参商湖边除了我和房日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