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理智的废话,只想随着感觉沉沦。所以,他以最坚决的态度解开她衬衫的钮扣,霸道的撑住她的后颈,将她掌握于巨掌之间,且一次又一次的剥夺她的呼吸,不许她自由,不容她逃避,要她完全屈服。
杜于优会屈服才有鬼!她已经决心唤醒他的理智,怎么可能屈就于他的禁锢之中?因此不论他怎么吻,怎么阻断她的自由,她还是不断挣扎,企图用行动表明她的决心。
只可惜,她失败了。
当她举起手,试着想推开欺压她的胸膛,没想到反落入胸膛主人的手里,手腕遭他紧紧扣住,反制于身后。
她像跑完了一千公尺般不断地喘息,懊恼的红唇左右闪避,却怎么也逃不过华逸杰的五指山。无论她闪到哪一个角落,一定会被他坚实的大手捉回来,再次被吻得天昏地暗。
不行,她一定要敲醒他的理智。
狠狠地朝他的唇咬下去,杜于优没别的办法,只好用此种终极手段点醒他。
华逸杰料不到她有这一招,痛得甩开她,反射性的摸自己的嘴唇,发现居然流血了。
“你该死的咬伤我的嘴唇!”还咬到流血,这个歹毒的女人。
“谁叫你发疯似的吻我?我都跟你说过我不要了,你还吻!”被咬伤了才来哇哇叫,活该。
“鬼扯!你明明跟我一样渴望接触彼此,为什么还要否认?!”他抡起拳头火大重捶墙壁,差点震破她的耳膜。
“因为我们之中总得有一个人保持理智,既然你不愿担负起这个责任,只好由我来担。”她用发抖的手扣上衬衫,尽可能保持冷静的说。
“好你个理智!”他几乎捶穿墙壁。“我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有成年人的爱情游戏,只要处理得当,想要做什么都没问题。”
“那是你的论调。”她面无表情的回道。“你过惯了浪荡的生活,做惯了花花公子,无论是多复杂的关系,你都能处理。可是我不同,我尊重自己的承诺,习惯过简朴的生活,复杂的爱情游戏玩不来。”
“谁说要跟你玩爱情游戏了?”他不耐烦的扒扒头发。“我只是打个比方,告诉你不必这么死脑筋,现代都会男女,哪一个不是这么玩的?”亏她还从事最前卫的设计工作,白学一场。
“抱歉,我就是不懂你口中的游戏规则。我只知道,既然先前我们都有默契这将是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就该照着协议走下去。”比较安全。
“说得好,那彼此的感觉呢?”谁管它安不安全。“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在挣扎的同时,也回吻了我。除非我的眼睛出了问题,否则我敢对天发誓说,那是你的嘴唇没错!”
这是他第三次重捶墙壁。他不担心墙会被他打凹,他担心的是她那颗千年不化的脑袋,会从此僵化到地球毁灭的那一天。
他气愤难消的靠在墙壁上喘息,不明白怎么有人像她一样食古不化。可是他哪里知道她不是食古不化,她只是害怕受伤。
他在要求她照着感觉走,不管后续,别理未来。人生得意须尽欢,只要能满足这一刻欢乐,有何不可?
可是她不能。
远在求学时代,远在少女情窦初开的豆蔻岁月,她早已为自己和他的关系划出界线——他们会当永远的朋友。
所以,即使是为了彼此的感觉,她也不能更改决定。
“你知道后来我为什么不再画你?”淡淡的一笑,杜于优忽然提起这个话题,搞得华逸杰一头雾水。
“为什么?”他无力发问,早已失去生气的力气。
“因为我撞见过你吻女人。”她耸肩。“有一天我回教室拿书包的时候,当场发现你搂着一个女孩子和她接吻,从此我就不再画你了。”
华逸杰的身体因她这突来的告白而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