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挑不出有什么异样,更别提可以证明诺敏清白的东西了。
昨日是一年一次的达慕大会,大野国的人都沉浸在节日的喜悦之中,宫中也是如此,护卫更是松懈。
兀丹平日里便一向喜欢玩乐,达慕会是大好的时机,他自然不会放过。
昨日白日里的时候,他便同大汗,各个王子一起去看了达慕会的比赛。这个是所有人都见着的。用过中食之后,他回过房间睡过一觉,之后,便仍是去看了比试。
再后来,他便一直没有回过房间,而是直接去了宫外的达慕会,直到喝了酩酊大醉才回,遭遇杀害。
秦阮昕放下证词,看了一眼元清。
元清领意,清咳了一声,指着秦阮昕对面前的一行人说道:“待会,他问你们什么,你们便答什么,就当作是本王子问话,不得有所隐瞒,知道吗?”
“是。”一行人齐齐应道。
秦阮昕这才走近了一步,扫视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里头,谁是四王子身边的随身随从。”
“是我。”听着她的问话,里头的一个高个子站了出来,回道。
秦阮昕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道:“我有几句话问你,你只要好好想想,如实回答便行。”
“明白。”那人沉声回道。
秦阮昕立直了身子,看着面前的这人,抿了抿唇,微微地拧着眉,眯着双眼,沉声问道:“昨天,就是你一直跟在四王子身边,寸步未离?”
第185章 罪行洗清
“是,昨天出事前我一直都跟四王子在一起,只是刚回宫了,四王子说要自个儿走走醒醒酒,让我先回去,我才离开的。”
“他既然都喝醉了,你怎么不一直跟着四哥呢?”说话的却是元清,若是这随从一直跟着,或许也不会出那样的事了。
“六王子,你也知道四王子的性子,他要是想做什么事,哪有不依他的。我也是看既已回了王宫,以为不会出事,才离开的。”
“那他一夜没回去,为什么你们都没有发现?”
“四王子去哪个王子妃宫里歇息,这也拿不准啊。况且,他若是看上哪个丫鬟,留了一宿,也是常事。我们也就没太在意。”
秦阮昕点点头,只听诺敏说他借醉酒想轻薄于她便看得出,这兀丹也是个登徒浪子,否则不会连自己十弟的女人都碰。
“那你将昨日跟着四王子都去了哪,做了什么,接触了什么人跟我再详细说一遍。”
“是。”那人回道,站直了身子,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便一一向秦阮昕告来。
说的和那证词上的相差无几,秦阮昕看他脸上的表情,也十分自然,肢体动作更是看不出有在造假。
她凝了凝神,问道:“也就是说,从昨儿个午后到出事,他都没有回过房间里头?”
“没有。”
“那,有没有什么人跟他接触,给了他书信,或是告知书信之类的事?”
那人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也没有。”
秦阮昕点点头,示意那人退下,又看向其他人。接着问道:“你们之中有谁昨天进过四王子房间的,都将进去的时间和当时房间里的布置给我好好想想,告诉我。”
有几个侍女站了出来,各自都想了想,便回了秦阮昕的话。
秦阮昕拿出纸笔,听着她们的证词,仔细地记着,比较着。
听完最后一个人的话,她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脸上的神情也终于松了下来。
她拿起那本证词,转向元清。挑了挑眉,说道:“走吧。”
“不问了?”元清有些疑惑,那小池边的事还没开始询问呢。
“不问了。”秦阮昕却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