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还是他老公。”
“谁是你老公?给我介绍介绍如何?”
“啊?”李星华猛然意识到说错话了,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马上将自己心思埋藏于内心深处,淡淡道:“没什么。走,我带你进去。”
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两人相隔三十公分左右,既不亲密也不太疏远,走到正在观画的李宙等人身后,轻轻叫道:“爸。”
薰事任铁林见到廖学兵,怕他滋扰了大家参观交谈的乐趣,不悦道:“廖老师,你来这里做什么?”崔议员和朱副总都在呢,万一这个粗人说错什么话罪过可就大了。
陪同旁边的苏冰云哼了一声。
李宙一回头。脸上马上堆起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讨好之意,笑呵呵地说:“廖……呃,您可来了。”觉得叫廖先生太过生分,叫小廖又不敢,叫阿兵么。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那个地步,只好含糊带过。
崔阳和朱襄不去管任董事,围了上来嘘寒问暖,脸色好像比亲生父母还亲百倍,更坚定了要笼络李宙地想法,谁让人家是岳父呢。你有能力怎么不早生个女儿出来啊。
“崔议员,这位就是小婿廖学兵先生。”
“廖先生您好您好,我是下层会议的崔阳,目前在市政厅任职,专管商业事务。”崔阳忙不迭地同他握手。崔政则摸不着头脑。老头子犯不着对廖老师这么恭敬吧?
廖学兵还没说话,李宙又插嘴道:“廖先生与小女李星华情投意合。只待小女高中毕业后便会举办婚礼,可能过上一段时间还要订婚,到时候大家可得来赏个面子。”
崔政真正吓了一跳:“老师和校花有一腿?还定了婚?妈妈呀,救救你可怜的小心肝吧。”
李宙不知道廖学兵乃是学校的老师,继续不顾他黑如锅底的脸色,夸夸其谈道:“廖先生才致高雅,人品出众,足可称之为乘龙快婿,把女儿交给他,我是完全的放心了。”
朱襄、崔阳纷纷附和,顿时马屁与谀词齐飞,笑脸共画作一色。
廖学兵与李星华站在一起,互相衬托,男的高大俊朗,女的优雅美丽,确实称得上郎才女貌,如同神仙眷侣,羡煞旁人也。而且廖学兵既不出声反对,朱襄更觉得他不像是在找情人那么简单。
“苏老师,苏老师,你怎么了?”任铁林叫道,只见苏冰云一言不发,头也不回走出门外,状况似乎甚为焦急,门口那么宽大,肩膀还撞到了门框
发出哐啷一声。
“唉,苏老师平时为人挺稳重,今儿不知怎么搞地,可能有急事吧,我们别管他。看看这幅,《春江水暖鸭先知》,李星华同学,你来给大家讲一讲当初的创作过程吧。”任铁林暗骂苏冰云,轻巧的把话题移开。这个廖学兵,履历上写他是个油漆工、修理工、售货员,何德何能得到几位大人物的追捧?一时惊疑不定。
李星华看到父亲笑逐颜开的老脸,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有意无意瞪了老廖一眼,忖道:“看不出么,你居然认识那么多人,怪不得老头子千方百计要我嫁给你,连凌桂科技也不理会了。”
心思复杂,上前一步说:“这幅油画是四月份在碧波湖写生创作的,那里风景优美,我特意裁出一角,取为素材,当时整整画了两天呢。”
朱襄点头称赞:“这幅画好是好了,不过比那幅获奖的《随风而逝的季节》终究还是有点距离,廖先生和令千金夫唱妇随,携手合作,共同创作,用尽心思,终于画出这幅堪称经典的作品。”
学生与老师谈恋爱只要不违反学校规定,董事会一般睁眼闭眼不加理会,任铁林看老廖势大,只能默认,笑道:“朱副总的眼力真好。”
崔政又想:“不动声色之间泡上全校第一地校花,廖老师他肯定不是人,对,我可以猜到,李星华一定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