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沉迷起来就是一条筋。
“学什么基础知识,这种东西就得靠实践。你不是说学校附近的酒馆有人打牌吗,我们现在就去玩玩。我看看,口袋里有200多元,嗯,一旦输光了就停手。”余洋已经迫不及待了。
方晓翎苦笑摇头:“现在都几点了,我们总得吃了饭再去吧。”
“你不是说酒馆那里可以点餐嘛?这就走吧,做饭得做到什么时候。”余洋拉着方晓翎的手就走,艾薇兴高采烈的欢呼着跟随,只剩下林嘉兰在叫苦连天大声抗议。
星期一晚上,酒馆依然热闹,方晓翎陪余洋坐在0。5/1盲注的牌桌上。来的路上,方晓翎简单的对余洋讲述了位置、起手牌和加注的关系。余洋显得挺不以为然,在牌桌上他依然是乱打,完全凭感觉在行动。还好这桌上有好几条鱼,他的表现倒不算太显眼。
牌桌松而激进,经常出现一百几十盲注的彩池。一开始余洋还按捺住小心参与,后来渐渐的大胆起来。特别是长时间拿不到一把好牌,一时遇到像样点的就大力下注推全下。进出的筹码量一大,很容易就不将钱当一回事。正当他越来越是聚精会神的时候,方晓翎在背后推推他说:“余洋,我们该走了。”
“走了么,还早呢。”余洋数了数面前的筹码,他已经将钱全部买入,还输了几十块:“再玩一会吧,我的手气刚刚转旺。”
“这都十二点半了,明天是你第一次上课,可别迟到。”
“什么,这么晚了。”余洋吃了一惊,方晓翎好笑之余,想起刚到酒馆那阵,也是常常玩到不知道夜深。余洋依依不舍的离开,在回去的路上还在兴致勃勃的说:“那两个傻帽,我就知道他们要买同花,所以我从翻牌就开始下注。到了河牌我见没出现第三张方块,干脆就推全下,他们两个果然盖牌。哈哈哈,当我翻出底牌给他们看的时候,不知道有多痛快。我是买顺子失败的两个小牌,他们有个10都比我大,哈哈哈哈。”
艾薇抿着嘴微笑不语,方晓翎故作不经意的说:“余洋,你现在还要告诉我爸爸关于我打牌的事吗?”
余洋搔搔头,有点尴尬的说:“喔,这个,我想这点小事就没必要多说了。一百几十的消遣,偶尔玩玩还是可以的。”
“你知道是消遣就好,可别这边劝我,那边你自己就沉迷进去了。”看到余洋兴奋的样子,方晓翎真的有点担心。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自己懂得掌握分寸。”余洋一挥手,说着方晓翎之前说过的话:“这个游戏好玩是好玩,其实也不算十分复杂,我发觉下注比跟注要好得多。特别是对那些经常视图将你赶出彩池的人,我觉得他手里其实没什么东西,我就下注。他还不收敛,我就豁出去全下和他拼了……”
上了校车,一直到回到宿舍,余洋还在意犹未尽的说个不停。方晓翎上到宿舍二楼,又偷偷跑下来,看着余洋的背影往他自己宿舍走去,这才放心上楼。
'(六十四 陷阱)'
六十四陷阱
对于吉布森在校园里无法无天的举动,方晓翎还是挺在意的,所以这个星期她尽量不去人少的地方。走在校园里也尽量和同学一起走,比较悠闲的晚上也没去酒馆。虽然余洋有去,他几乎天天晚上都去,方晓翎也担心会连累他。同时,她有点后悔教会了余洋打牌,他这个人比较冲动,容易头脑发热,没有良好的心态,打德州扑克很容易破产。
一直到星期五晚上,方晓翎接到刘远纬打来的电话,才算松了口气。刘远纬告诉她,他先咨询了金斯利的意见,律师的看法是不太适宜将整件事和警方交代,毕竟组织牌局的是刘远纬,作弊的贝丝也是他授意发牌的。如果对方控告刘远纬设局利用赌博来诈骗,这个罪名可大可小。然后刘远纬试图联络基茨,好几天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