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部损失将近五千块。”
他没见过台湾哪个正常人连找钱都不会,要不是她的语言机能还不是太差劲,他会以为她自启智学校毕业。
“我知道我错了,以前我以为只要认得一千和两千块大钞就够了,没想到我们国家的货币有这么多种……”
咬咬唇,她的表情是一个劲儿的无辜。
“你不出门买东西吗?”他吼到声带疲乏。
“我会刷卡。”
钱币种类从没有困扰到她,直到进来飞云。
“买一碗泡面你也刷卡?”
“我抽一张千元大钞给店员就行了。”
“他不找你钱吗?”亚丰气自己居然要和一个笨蛋讨论买泡面。
“不用,留给他们当小费,反正一千块又不是多少。”
这是渟渟百思不解的地方,为什么这里的观光客都不给店员小费?连几百、几十块钱都要计较得清清楚楚。
他拿她没辙了,不晓得是哪家的父母亲养出这种智障女儿,难怪他在应酬场合里没见过她,要是生出这种女儿,藏都要把她藏得妥妥当当,免得她出门丢人现眼。
“教练说他教过你,不能站在马的后方,你为什么做不到?”
听说她昨天被马狠踹一下,吓得经理忙将她抬进办公室,请求别分派她到有“危险性”的马房。
危险性?哼!马房对世界上九九点九九的人都不具危险,独独对她!
想起惨痛经验,渟渟下意识抚抚腰间那块瘀青……
很痛呐!嘟起嘴,她辩得理直气壮:“是马的错,我本来没有站在它后面,是它动来动去,转了方向,我才会被它踢到。”
以她有限的脑浆,只能归纳出这个答案。
“它动,你不会跟著动啊?”和她在一起,亚丰发现自己每一分钟都在吼叫。
“怎么可以,要是它一直动个不停,我的工作不就不用做了?”
他一脸挫败,和她没办法用道理沟通。
“你在花圃工作,被蜜蜂叮了好几个包;你在牛舍连连摔跤,要你耙开牧草,你连人带铁耙的摔进牧草堆里。承认吧!你根本不适合农庄里的工作。”
他忍耐再忍耐,憋住胸中火焰,打算诉之以理、动之以情,顺利把她踢出飞云。
“没有人一生下来就会做事,什么事都要经过慢慢学习。”
来宾请掌声鼓励,渟渟能说出这么切合事理的话,简直有如神助。看吧!连老天都来帮她一把,让她留在飞云,追随她心爱的偶像,这样的爱情还能够不成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长,你应该去做你适合的工作。”火延烧到喉头,他有灼热感。
“你想,我适合做什么?”
她热切地握住他粗粗的上臂,期待他说出“妻子”这个答案,那么她马上回答“我愿意”,当当当当……结婚进行曲响起。
她适合做什么?
如果白痴也是一种行业的话,那么她便有适合职业。
“飞云没有适合你的工作,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的动之以情到此为止,声音又慢慢逼近呐喊程度。
“我不要离开,冠耘先生说我可以试用一个月,现在才刚过三天,我不走。”摇头,她固执得让人咬牙切齿。
拿大哥的话压他?门儿都没有。
“你确定不走?”
“确定不走。”
她把头摇得像波浪鼓,在没有追上她的阿诺史瓦辛格之前,她打死都不要走。
“肯定不走?”
“肯定不走。”
怎么说,她都要留在他身边,让他保护自己一辈子,因为她老早承认过,她很笨很笨,是那种需要人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