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意思说得很清楚,其一、邾竹妤就是“中王”的继承人;其二、他不想太早回“邑城”,也就是说他还想在外头游手好闲就对了。
“阿,原来你离开‘邑城’根本就是别有居心,而不是真的为了找人。”“玄武”讽刺地讥笑道。
“龟笑鳌无尾,鳌笑龟头短。”“朱雀”反讽他一句,“我别有居心,你就心术纯正喽?”
“我……”“玄武”顿时哑口无言地说不出话来,四方首领之中以他年纪最轻,玩心也最重,这是众所皆知,极力反驳也改变不了别人用膝盖想都能知道的事实,只是这句话由玩心第二重的“朱雀”来数落他时,他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们就这么肯定竹妤是我父亲的继承人?”邾松婕拧起眉头看着他们问道。
“当然,既然不是小梅,理所当然就是竹妤了。”“玄武”肯定地回答,其他人则附议地点头看她。
“难道你们就不会想我才是……”
“松婕,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历代的中王没有一个像你……”“玄武”突然顿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对,他搔了搔头,“总之别说我们不信,就连你父亲,‘中王’本人都知道你不会是继承人的。”
“别再牵拖任何理由了,你是一定要回‘邑城’的。”“白虎”冷静地告诉她。
“你可以带着你先生和肚子里的孩子回去,相信‘中王’一定会很高兴见到你的,松婕。”“青龙”笑逐颜开地告诉她。
“我老实说好了,我才是‘中王’的继承人。”瞪着他们一张张冥顽不灵的脸孔,邾松婕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告诉他们这个瞒天过海的事实,怎知“玄武”第一个不给面子的哄堂大笑了起来,“朱雀”、“青龙”紧接着跟进,就连一向难得露齿微笑的“白虎”都轻声笑了起来。
“我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她快发疯了。
“你说的话若是用‘蒸’的,我说的话可能就要用‘煮’的才会熟了。”“玄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想到一向乖巧的你也会因贪玩而说起谎话来,这样子不行哦!”他以哥哥姿态自居地对她摇头告诫。
“我没有说谎。”邾松婕说得好无奈,为什么没人相信她呢?她抓起茶几上“青龙”刚刚端给她的水,对“玄武”说:“玄武哥,你试试看能不能操纵这杯子中的水,你就会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玄武”轻笑一声,一个念力要杯中水以一柱冲天的姿态离开杯子,怎知那只杯子中的水却动也不动,他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起来,再试一次。
“动手呀!你不会是离开‘邑城’太久没用异能力,而忘了怎么使用它吧?”“朱雀”轻笑地对迟迟未动手的“玄武”说。
“‘朱雀’,你能把这杯水蒸发吗?‘青龙’,你能将门关上吗?白虎,你能叫只小鸟让它飞到窗棂上吗?”邾松婕在“玄武”呆愕的眼光中转头对其他三人说道。
“喂,你在搞什么鬼?”“朱雀”皱眉地瞪着始终无动静的“玄武”叫道。
“朱雀,你自己试试就知道玄武哥在搞什么鬼了。”邾松婕露出一抹微笑看着他说。
试过多次依然动不了房门半分的“青龙”十分不解,固守邑城东方的他,拥有的是控制自然界风的异能力,竟然连区区一个门都关不上,该不会……“真的是你?松婕。”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无力感。
“你真的不能回‘邑城’。”“白虎”看着她摇头。
“老天真爱开玩笑。”“朱雀”也喃喃自语地念道。
“对不起,我骗了你们这么久。”她愧疚地低下头道歉。
“老天,你瞒得我们好惨。”被吓呆的“玄武”终于克服这意外的惊喜,开口叫道,老天!谁想得到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