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只有不算友好的其他几个宗门的掌门,这些修炼多年的老妖精哪个是傻子?魔君引他们来此,怕是只是一出调虎离山之计罢了!届时宗门没有他们坐镇,还不是任由魔族搓扁揉圆?!
“意料之中。”白鹤子面上始终带笑,哪怕是沈慈说九州沦陷了,也不见他面上的笑容退去一分,仿佛九州在他心里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代号罢了。
从被困在这地方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预料到了九州会沦陷的结局。
是的,他们是被困在了这里。
遗址外多了一层结界,那层结界结实得很,哪怕是他们这些化神修士联手,也没办法冲破结界!他们如今是被困死在了这里!
他们就像是一座孤岛,与世隔绝,外面的人不知道他们的消息,而他们也无法冲破这层桎梏离开,像是一个死循环一样。
“啰嗦那么多做什么?如今不是应该想想怎么出去吗?”青玉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修长的美、腿交叠,美、腿上大片大片的白皙肌肤让人见了都忍不住吞口水,不过在场的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老妖精,而且也都知道对方内里是什么模样,倒是没有一个人多看青玉案一眼。
“说不定你朝着魔君抛几个媚眼,那魔君心一软就放咱们出去了,说不定还把魔界拱手相让呢~”玄机子装模作样的朝着青玉案抛了个媚眼,那幅轻佻的表情实在是欠抽的很。
“滚!信不信本宝宝切了你那二两肉!”青玉案被他这么一调侃,顿时眉眼就冷了下来,霍然站起身来,骨节捏的嘎嘎作响。
她的身量极高,又生的极有气势,如今冷了眉眼站起来,若是一般人见了,怕是就要害怕的瑟瑟发抖了,然而她对面的是谁?那可是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玄机掌门啊!
“别介,我可不想当阉人,不过,其实我说的真的挺可行的,万一魔君看中你的美貌,啧啧啧……”玄机子摸着下巴,那幅欠扁的模样成功的让白鹤子和青玉案的脸色都黑了。
白鹤子是个阉人,这在化神修士的圈子里压根就不是个秘密。
据说当年白鹤子被一个老头忽悠练什么葵花宝典,结果葵花宝典没练成,反倒把命根子丢了,玄机子和司空纯钧这对无良的好基友就没少拿这事笑话白鹤子。
“来了。”一直站在司空纯钧身侧的女人忽然向前一步,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沉重。
只见那遗址的外围缓缓出现了几个身影,这几个身影有他们陌生的,也有他们熟悉的,然而所有人都知道,来者不善。
最前方的女子盘腿坐在飞碟上,她披着一个巨大的斗篷,遮住身形,也遮住面容,只有一缕散落的黑发从她斗篷间露出来,在她的身后还有三人紧随,一个斜躺在帕子上,身姿妩媚,难掩风韵,一个撑着油纸伞,面色凉薄,一个一头白发,静静地浮在空中,像是一尊石像一般。
魔君和她手下的魔将。
已经不用多言,只消一眼,他们便知道,彼此是敌人!
剑光闪烁,眨眼之间,他们就已经战在一起。
魔界的顶尖遇见修真界的顶尖,谁会赢?!
“阿年……”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沈慈的手都在颤抖,整个人似乎都被抽去了灵魂一般。
他这辈子只负过一个人。
她叫花绛年。
从她失踪的那一天,他就一直活在枷锁之中,他不断地在世间流浪,不断地积攒功德,不断地赎罪,只希望能够让自己那被愧疚折磨的鲜血淋漓的心有一天能够解脱。
可是,他发现这并没有用。
无论他做什么,他总是会想起自己曾经辜负过一个女子,曾经让一个女子把她最好的青春赔给他,他日、日夜夜都在良知的枷锁中过活。
如今看见已经堕入魔道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