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自己在外人面前是不是也是勾/引别人的寡夫人设,手捏紧,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鸦透僵硬地立在那边,任由冷空气钻进去。
“这么冷怎么光着腿?”
那人的声音听上去很像是人工智能发出的声音,同样没有感情,也不是很特别的音色,斗篷帽子下那张脸根本看不清。
不止光着腿,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鸦透的心高高提起,转过身时将握住钥匙的手迅速缩进斗篷里。因为斗篷没有扣子,他只能在内部紧紧捏住防止衣服散开。
他将问题丢了回去,“有什么事吗?”
黑斗篷又重复了一遍,“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鸦透回答,“一个钥匙而已……”
“我说的不是钥匙。”黑斗篷怪异地笑了一声,“你刚刚是从杜元修屋子里出来的吧?”
心脏跳得比刚刚还要剧烈,牵扯到人设问题让鸦透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的手都快抓不住斗篷,白到晃眼的小腿肚在打着颤,一团浆糊的脑袋根本思考不了男人说的那句“帮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乡下的环境很好,也格外空旷,只有长势怪异的树木像是深夜出来的鬼怪一样,被风一吹,发出像小孩哭叫一样的诡异声音。
就在鸦透以为黑斗篷会干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离开。
“你等会儿不要忘记去殡仪馆。”
……
在他离开之后,鸦透迅速蹲下来捡起钥匙。
蹲起的动作带进了不少冷气,但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哆嗦着打开门躲进了房里,然后将闩横过来,彻底把门关上。
屋子里也不怎么暖和,鸦透扶着门闩,白着脸,“他走了吗?”
【走了。】
突然出现的男人,隐藏了面貌与声音,连身份也猜不透,还知道了他刚从杜元修家里出来。
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又为什么突然放过自己?
鸦透想不通,靠在门上张着嘴缓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把灯打开。
然而手按下去的时候,灯并没有打开。
鸦透本来就转不过来的大脑彻底宕机,呆呆地捏了一会儿,又不死心地反复按,终于确定家里灯坏了的事实。
家里不算大,前屋和后屋之间围出来一个小院子。后屋是两间房和厨房,前屋是客厅和储物间。
巡视一圈之后,鸦透确定了家里只有厨房和储物间里的灯泡还亮着,两间卧室灯都坏了,其中一间因为长时间没有住人积着一层厚厚的灰。
难怪“鸦透”忍不住要去找杜元修。
想一下就可以猜出,什么都不太会的小寡夫在丈夫死亡之后,家里灯坏了不会修,漏雨的地方不会补,过不惯之后去寻找新的“庇佑”。
而杜元修就是他最开始的目标。
鸦透在另外一间房里找到了自己要换的衣服,忍着身上的冷意先去给自己接了一盆水想把脚擦擦。
副本的乡下是没有热水器的,烧热水还需要生火,鸦透看着已经潮湿的柴火,最后接了一盆冷水回房间,拿了毛巾,将它沾湿之后给自己擦脚。
【宝宝!!我给你擦!prprpr,宝宝的脚怎么这么红,宝宝踩我!】
【小寡夫怎么这么惨,老公死了,家里灯泡也不会换,柴也湿了,死鬼你看着你漂亮老婆受苦难道不会被气得活过来吗?】
【老婆再把推腿撩起来一点,想看看,想舔舔。】
【所以老婆你赶快找个新老公!给你换灯泡给你烧热水!!难怪老婆想找个新的,就这生活简直闻者落泪,还要被奇怪的人盯上。】
【嘿
嘿嘿嘿,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