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把他抱着怀里。
这个时间点换衣间已经没人了,记者和来送花的粉丝见实在等不到鸦透,只能离开。
鸦透不重,对于数值拉满的人来说他的体重可以趋近于无,跟羽毛一样轻飘飘的。
屋外一片漆黑。
谢忱抱着鸦透站在门口并没有离开,反而盯着暗处的某一点,道:“你不出来吗?”
下一秒,黑影鬼魅般地闪到他面前。
路希法尔已经站在谢忱面前,对方垂着眸,看着被包裹在衣服里面的少年,“把他给我。”
声音如寒夜的冰窟,只是站在旁边,就被冷得心里发虚。
谢忱没有后退,他笑了笑,手将鸦透抱得更紧。
“oga被标记之后,需要alpha在他身边。”
他语气很嚣张,“所以很抱歉。”
“呀呀我不能交给你。”
……
因为鸦透在副本里是感染者,他的体质很特殊。
无法被完全标记,也不会出现被标记之后无意识跟随或者迷恋标记他的alpha的情况。
——这大概就是鸦鹘敢把鸦透一个人放回来的原因。
那天的事情太刺激,龙的精力也太好,鸦透就算醒了也觉得被撑开的地方现在仍旧敞着。
叶初沉默着给他擦拭身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下头凑过去。
鸦透身体发颤,腿下意识并拢,却慢了一步。
床单被揪得变了形,鸦透脚只好踩在叶初的肩膀上,偏过头不再看他。
“你们……怎么都喜欢t那儿啊?”
他们性格不一样外貌不一样,如果不是金线指引,其实很难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但他们在这种事上,好像又有共同的癖好。
他不讨厌,因为很舒服。
鸦透脸很红,蜷缩着脚趾忍下内心的羞耻。
叶初只是抬头看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垂眸的瞬间眸中闪过一丝深色。
“你生气了吗?”
鸦透感觉自己被弄傻了,在叶初面前提这个。
叶初没有回答,只是在最后他侧过头,在腿侧留下了很轻的吻。
鸦透很快就知道这个
吻的具体含义。
彼时他已经收拾好回到舞团,在独属于他的练舞室里继续练习。
四个方向都贴满了镜子,本来是用来纠正舞蹈动作标不标准的镜子成了鸦透被压在把杆上弄的最好记录者,全方位展示水流到横杆上,再一点点滴到地面上样子。
细白的长腿压在压腿用的横杆上,此刻因为身后的动作紧绷着。
这次不再像是和谢忱在后台的那一次,衣服穿戴整齐,只是裤子被拉下来了一点点,夹着腿磨。等磨熟了再撬开蚌壳,吃里面绵软的蚌肉。
鸦透手按在镜子上,白软的臀肉一捏就是一个印子。他全身上下肉不多,只有那儿很饱满,和对方的小腹贴合在一起,咬着唇脑袋发涨。
“呀呀,舒服吗?”
叶初声音很低。
他和谢忱还有路希法尔不一样,身体体温低,撞过来的时候鸦透很想往后躲。
上次他自己看书就明白了很多,这次也进步神速,很快就明白了哪些地方会让呀呀很舒服。到最后还会让呀呀踮起那只唯一踩在地面上的脚,踩在他的脚上,使少年能完全靠在自己的怀里。
快感如同电流穿过身体的每一处,融化的小蛋糕从内到位都甜甜的,等奶油涂到表面时,鸦透只能小口小口喘着气。
他柔韧性很好,能够尝试的姿势也很多。
到了最后,鸦透实在受不了推着叶初,他才停了下来。
鸦透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