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一眼,“我也不该用那种语气跟你说话。”
“我错了。”
“不,你不应该和季宴争风吃醋。”鸦透强调。
荀雾立刻皱眉:“为什么?”随即在鸦透的注视下低下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有点不情不愿。
但鸦透不在意,他把荀雾推开:“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但你说得对,你以后不许随便亲我。”
跟狗一样,没有任何章法,不仅肿了还破皮了,就像之后吃不到肉一样只想够到最深处。
荀雾迟疑地点点头,摸着唇。
那里有极强的鸢尾香,足够让他开心好久了。
在鸦透眼里,荀雾一个人在那儿不知道在干什么。他看着从手中向外蔓延的七根线,有两根已经断了,还有一根就在附近。
他抿着唇,大概猜到了是谁,不想在这里多待: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