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趁著今天發照片的機會,把這些事也全都告訴給大眾,可以嗎?」
易安薇聽了,看著蔣依純的目光里生出了些異樣。之前蔣依純對她哭訴,說雲向晚無緣無故推她。可現在聽來,那天在船上,居然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那說明蔣依純之前是在騙自己,把自己當槍使了?
而雲向晚聽了這話,看著霍輕寒的目光里也生出了異樣。
危在旦夕?學長你當時在海中時,明明是活蹦亂跳,比鯊魚還健壯好嗎?
聞言,蔣依純面頰上頓時有些熱辣辣的。
這四捨五入的,霍輕寒就是在啪啪啪打她臉。
不過在綠茶之王面前,她也不敢放肆,於是便偃旗息鼓,收起了要照相的念頭,道:「哦,那就算了吧,我想了想,這事才剛平息下去,咱們這一發,說不定又得鬧起來。影響了哥哥工作,那就不好了。」
蔣依純是放棄了拍照,但霍輕寒卻是不打算放過她,繼續道:「我聽蔣小姐說過很多次,『都是我的錯』,聽起來是非常自責。可這話說多了,就顯得不珍貴了。要不下次做錯事時,直接磕個響頭吧,顯得更有誠意,蔣小姐,你說呢?」
霍輕寒說這話時,手撐著頭,眼尾微翹,笑得很是意味深長,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他明明在笑著,可不知怎麼的,蔣依純卻感覺到冷,是骨髓里透出的冰寒。
不管怎麼樣,蔣依純從此以後,對「都是我的錯」這句話產生了ptsd了,實打實的創傷後應激障礙。
在對付完了蔣依純之後,霍輕寒再將話頭對準了易安薇,笑容更濃了一些:「對了伯母,我們家晚晚呢,從小嬌生慣養,脾氣也不太好,特別需要另一半和另一半家庭的包容和理解。要是她受了一點委屈,我們雲家和霍家,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晚晚以後呢,會有自己的事業,所以希望吳先生也能成為晚晚的賢內助,不要做讓她為難的事,比如當眾和姐姐妹妹擁抱之類的。如今是現代社會,伯母又是這麼開明的一個人,肯定不會有什麼男尊女卑的思想,一定能夠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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