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假包换之后,心里头已经不是受宠若惊而是诚惶诚恐了。
苏媚娘收回纸巾,扔进了垃圾桶了,见到赵虎臣还愣愣地望着她,便微笑道:“怎么,受不了刺激?”
“没,只是后悔刚没怎么仔细回味那感觉。”赵虎臣老实道。
苏媚娘轻笑,却没再说话,任由赵虎臣怎么盯着看,想让这样的女人脸红之类的事情是不太可能,即便是刚才那个现在想来的确有些冲动的动作她虽然觉得有些欠缺考虑但也算不上后悔,这只是很自然的一个动作,没多少隐含的复杂意思在里头,也代表不了什么。
如果说就因为苏媚娘为赵虎臣擦了擦嘴角这个动作就引申出来认为苏媚娘动了春心,也未免太过幼稚。
赵虎臣当然不会不知趣或者干脆说是不自量力地去把两人之间刚刚明朗一些的关系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暧昧沾上关系,短暂地沉默一会之后他便道:“外面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杨霆隔三差五地也会过来,却似乎彻底地放心把所有事情都扔给赵虎臣自己去管,压根就没和赵虎臣谈起过祝太保的事情。
“回肯定是回到江浙了,不过祝太保到现在还没露出头来,肯定是躲在哪个不为人所知的地方,我之前和杨霆谈过了,他也跟我说过了你的意思,虽然不知道是狡猾的杨老虎给你在后背出谋划策打算拉着我一起下水还是的确你自己的意思,总而言之这件事情我已经脱不了干系。祝太保那个人我清楚,现在他绝对不敢主动对我做什么,但日后这一阵风头过去以后十有**会惦记着我用枪顶着他脑袋的事情。我也不问你有什么打算,计划怎么去做,总而言之如果你真要动手,我能在适当的范围内给你方便。”苏媚娘的表态很含蓄也很保守,并没有许下多大的承诺更没表现得多义愤填膺,这份谨小慎微的姿态到也附和苏媚娘一贯的行事风格,不冒大险。
商人大抵如此,虽然看起来有些伤感情,但却是现实。
苏媚娘没有再继续停留,其实这段苏媚娘一直都很忙,即便是今天过来见赵虎臣一面也是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的,至于那瓶鸡汤却是她推掉了整个上午的日程安排之后煲出来的,喝在赵虎臣的嘴里,兴许他能感受到这瓶鸡汤的来之不易和珍贵,却怎么也不会知道苏媚娘今天上午的间接损失能买下一个并不小的鸡场。
苏媚娘走了,临走之前还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赵虎臣,她的意思赵虎臣很明白,如果要动手了,就打电话给她。
或许的确是和杨霆达成了某种默契,苏媚娘正如她自己所说的一直到离开也没问赵虎臣打算怎么做,赵虎臣也没主动去提,说实话如果苏媚娘问了,他还真的回答不上来,这个仇肯定是要报的,只是怎么去报,毕竟对方在江浙,既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这段时间都要躲起来不敢跳出来那么短时间内让对方来明珠这个杨霆的主场肯定是不现实的事情,这几天琢磨下来也就清楚过段时间肯定要往江浙走一趟的赵虎臣具体怎么去做去哪里找祝太保这个人还是没有头绪。
不过他并不急,起码在一段不短的时间内祝太保是不敢再出来蹦达了,唯一要考虑的似乎就是那条几乎快要被人忘记了的鬣狗,那太监带给赵虎臣的威胁甚至更胜于祝太保。
苏媚娘走后,赵虎臣也回味完了一瓶不敢说一辈子,但起码五年之内忘不了的鸡汤,正要重新拿起那本因为苏媚娘的到来而放在一边的书,病房的门又一次被打开。
站在门口的,是梨花带雨的杨采薇,她的身后跟着头疼的杨霆。
赵虎臣一见这父女俩就清楚杨霆铁定是把他给卖了,他们可是串通好了告诉杨采薇他去了外地出差的,这会杨采薇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