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流对他们展开她最灿烂的笑容。
“苗家的阿哥阿妹真是可爱!”媚流真心赞道。
“那当然,我们苗家的阿哥,个个勇敢双勤劳,我们苗家的阿妹,个个美丽又善良,连我们苗家的花朵,都是最美的!”廖律骄傲地道,放眼望着这山山水水,说不出的意气风发。
在深密的草从中,有一对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眼见两人在一片地锦花丛中坐下,那密密麻麻的花瓣把地面一切丑陋都掩盖了去,阳光下只展现出一片嫣红的鲜活美色,那目光开始行动起来。
花丛在不经意间微微晃动,泛起了美丽的波澜,一路向花丛中的两人旖旎而去,很快来到了媚流身后,花丛终于有了一丝微响,但这还不足以惊动沉浸在浪漫中的两个年轻人。
“你有小名吗?”廖律笑着问道:“我听说汉人一般都有小名,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叫她小名……”
一声嘶嘶轻响,他突然面色大变,一把往媚流身后探去,草丛中嘶嘶跳起一条黑蛇,小眼睛放射着煞气,见被人打扰,它恼火地冲着廖律吐着唁子,呲着獠牙,廖律拖着媚流往身后一藏,只身挡在媚流跟前。
一蛇二人相峙,廖律的额角有汗迸出,双目却凛凛威武决不害怕。
“嘶!嘶!”那蛇开始围着廖律游走,廖律随着蛇的方位变换着方向,始终挡在媚流之前。
“嘶!”终于那蛇发起了攻击,如箭一般朝媚流射去!
说时迟,那时快,廖律出手如电,在半空中截住了黑蛇的去路,一把掐在了它的七寸上,黑蛇要害被制,只得色厉内荏地张大嘴巴,蛇涎长长地拖在空气中,尾巴不住地打着卷竟然是缠住了廖律的手臂,尾巴用力卷裹,似乎要把他的手绞断,廖律大声道:“快叫人来!”
媚流放声大叫:“来人哪,有蛇呀!”
叫声远远地传扬开去,不多时,山脚下便出现了不少人,急匆匆地往这边跑来,见到廖律手上的黑蛇,大惊:“竟然是铁蛇!”
“铁蛇?”媚流往廖律手上看去,那蛇颜色乌黑,果然如铁,最重要的是力气极大,将廖律这么高大一个汉子的手臂勒得几乎要绞断掉,像铁链一般,原来是这样得的“铁蛇”之名。
“现在可怎么办?好像掐不死它似的!”媚流急得直要流泪:“手要断了!”
“媚流姑娘不用怕,我还撑得住,你看大家不是来了吗?”廖律勉强露出一个笑意,剧痛中犹不忘安慰她。
寨主也赶到了,看到黑铁蛇也沉下了脸,命人拿来了一根极长的空心铁筒,那铁筒很细,只能容得下一条蛇身进去,廖律似乎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见到空心铁筒便松了口气,那空心铁筒两边都有塞子,寨主飞快地在铁筒的另一端放上一只毒蛤蟆,固定在铁筒内,然后封上这边的筒口,将另一边对准了黑铁蛇的头,铁筒中传来蛤蟆沉闷的叫声,这时人人的额上都开始冒汗了,紧紧地盯着那蛇,不由自主地退开了十步之退,抽出随身柴刀弯腰进入戒备姿态。
“媚流姑娘,你跟他们到后面去,不要出来,危险!”廖律咬着牙着,手臂已经在向外渗出血来,在黑蛇强大的挤压下,呈现出紫黑的瘀斑。
媚流飞快地打量了一下目前的形势,自己在他身边不但帮不上忙,反而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还要分心来保护自己,忙点头道:“你小心!”
她退到了人群之后,充满焦急与关切地凝目注视着廖律。
廖律见她走了,松了口气,专心对付黑铁蛇,他将黑铁蛇的头对准黑铁筒,让它听见里面传来的毒蛤蟆的叫声,黑蛇的注意力有些分散,对着铁筒开始有些放松手臂的意思,廖律故意将它的头左右晃动,离毒蛤蟆忽远忽近,黑蛇慢慢慢慢松开了身,最后它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铁筒,见机会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