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在她的心里,一直保有自己自己的一片天空,没有人能进得去!
蓦地将她抱起来,来到庭院,坐在躺椅上,将她拥在膝上,月色朦胧如纱,她柔若无骨地依在他的怀中,温顺地像一只小白兔,低下头,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花香与女香扑入唇中,一阵心魂荡漾,低唔一声,更深地吻探入她喉间,几乎要把她的舌头吸入腹中,他的手狂肆在她的玉峰之人,她回应着他的狂乱,一声声的呻吟如甘露滴落旱土,让男人觉得受用无穷。
“媚流,抱着我的脖子。”他的声音低哑,一只手解下了她的亵裤,探入她的裙子,一下子按在了她源泉地的小珍珠上,媚流搂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头向后仰去,那丰盈的双胸在月光下如此动人,衣裳半褪半掩,裙子未解,可是里面却毫无阻挡地任由着北藤狂的肆虐与侵略,他的一根指头已经刺入她的幽深,进出间,带出一线线淫-糜的晶液,他全身肌肉紧绷,汗珠湿透衣裳,一股男女情-欲之味和着庭院的花香,形成一股催人欲狂的迷香,胯间的巨龙昂然挺立,嘶叫着要寻找深渊行龙布雨!
他看着媚流一脸的迷情,突然邪邪一笑,反身将她安在躺椅上,举起了她的两只脚!
裙袂落至腰间,裙下风光乍然出现,这个姿势极为淫-亵,密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锐利如鹰的眼中,她轻轻低呼,脸上薄染红晕,“你果然是妖姬,这里都香得紧!”一根手指在她沾染了蜜露的桃源洞口一沾,月光下,手指闪烁晶光。
夜正长,风正暖,庭院意正浓。
此时,在宫殿群的另一个地方,却充满了狂躁不安,曦和像一只困兽般在上书房疾步来回,光泽王比平时越发冰冷难近,双手紧握,这一次的事,比他想像来得更要严重。
媚流不管是不是真的杀了贤妃,都只有死路一条,贤妃的父亲是朝中累代重臣,广有根枝,岂会这样坐视女儿惨死?
“皇上,请为小女报仇,处死那个妖女!”
“皇上!妖女一日不除,如何安天下人之心?”
贤妃的父兄们跪了一地,重重顿首。
“各位大人请起,此事皇上心中已经有决断,这个媚流竟收杀害贤妃妹妹,皇上岂能饶她?只不过皇上如今心痛于贤妃妹妹之死,方寸大乱,请各位大人回去,待皇上给贤妃妹妹一个公道。”皇后站在一边,温言抚慰。
光泽的目光冷冷自皇后脸上扫过,依旧不言语。
“不!皇上,皇上对那个妖女的痴迷,朝中早有议论,如今更把小女害死,我蓝万山岂能容她!我三十多岁才得此女,爱之如宝如珍,原指望她进宫享福,有皇上的庇荫一辈子就无忧了,谁知……皇上,请现在就下令赐死那个妖女!皇上,请为我们蓝儿作主!”蓝万山跪地不起,明知这样的痛哭御前失态也是大罪,但是伤心爱女惨亡,说什么也顾不得了。
“蓝大人,媚流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在众宫女环护中将贤妃娘娘致死?你不觉得其中有疑问吗?”
“光泽王爷,您也这样护着那个妖女?”蓝万山早失了分寸,冷笑道:“难道您也被那妖女迷住了?”
“放肆!”光泽一怒,冷气如刀,慑得蓝万山在狂怒中也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本王不过是要给贤妃讨一个公道!这样明显的破绽你也看不出来?”
光泽一接到皇帝召唤,听说媚流出了这样的大事,二话不说,马上赶赴竹林,将竹林封闭,细细勘察之下,发现不少疑点。
凭心而论,竹林的布置应该能算得上是布置精妙,粗粗一看,确实是那么回事,从位置到推搡力度,无不计算得当,但是他是谁?
天下大监察!
只有不作案,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