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叫道,“哎呀呀,阁下既号癫狂生,奈何见不得人作狂态?看来阁下是心胸狭窄,气度过小,远不如毫不为忤之这位也……”抬手指向了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司马逸适时说道:“黄兄请静坐,容我跟这位癫狂生一较长短。”
黄先生抚掌大笑道:“司马狂客挺身护花,小弟我敢不遵命,从此不再轻狂就是。”
果然收敛起轻狂嬉笑态,闭口静坐,不再说话。
红衣女子深深地向司马逸投过动人的一瞥。
司马逸视若无睹,望着姑苏癫狂生道:“阁下,彼此友人均在此,你我可以……”
姑苏癫狂生一抬头道:“不忙,容我安置好我的阿娇再说。”
随即温柔无限地扶着红衣女子坐下。
侍候红衣女子坐定,姑苏癫狂生站直身形,方要说话。
黄先生突然冒出一句:“区区以为双方该通个姓名。”
姑苏癫狂生眉锋一皱,道:“我叫‘姑苏癫狂生’,司马狂客已然知晓……”
黄先生道:“可是你阁下知道他是司马狂客,他却不知道你阁下是姑苏什么癫狂生,比试讲究的是公平……”
司马逸一点头道:“诚然,阁下,我请教?”
姑苏癫狂生略一迟疑,道:“既然你司马狂客要问,我也只好说了……”一顿,接着说出三个字:“东郭逸。”
黄先生目中飞闪寒芒,抚掌笑道:“妙哉,你也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