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后悔的只能是你。”
石烈达略微想了想,目光看似很平静地扫过狄利昂和胡一刀的脸,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他们不是刺客。”然后,手一挥,往外走去。
路过楼梯口,石烈达突然想起掌柜说的话“一主二仆,公子住楼上天字一号……”。他站在原地,闷闷地想了想,带着亲兵上了楼上。
胡一刀眼见着石烈达领人上了二楼,一脸担心地对狄利昂说:“石烈达会不会与二王子起冲突?”
“不会。王子的随从,他们都惹不起,怎么敢惹火王子?”狄利昂一脸漫不经心的态度,把门一关,回到浴桶处,重新泡起了热水澡,“不过,你回来的太及时了,要不他们问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看见胡一刀重新快速地穿好衣服,脸上充满了狐疑之色,“怎么还要出去?”
“我先去楼上看看二王子,随后去悦来客栈守着,等大契兵都睡了再回来。石烈达要欺负老黄那两个闺女,我抹了两个兵士的脖子,这就是他们来搜查的原因。我担心石烈达还要祸害她们,所以我得去守着。”
胡一刀满脸焦虑,语速很快地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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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胡一刀豪情义胆感染了狄利昂,他赤裸裸地从水里站起来,脱口而出:“那我去帮你。”
“明天打仗,你全力以赴就行,今晚不用。一两个大契兵我都对付不了,还当什么王子随从?”
言毕,胡一刀冲狄利昂微笑着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天字一号包间,萧云邈正在专心画图,忽听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知道楼下的大契兵到了。
接着,有人敲门,他便走过去打开门。
门一开,门里,一少年,仪表堂堂,气宇轩昂,眉宇间充溢着一股不可侵犯的盛气而高傲的气质,处乱不惊,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傲视天地的强势。
那一身素白的随意打扮,又衬托出几分浪子狂妄与桀骜的味道。
门外,以石烈达为首,站着一群手中握着寒光闪烁利刃的大契兵,个个如狼似虎,一副凶恶之相。
“打扰公子了,我们正在搜查一刺客。”
石烈达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一扫刚才在楼下蛮横霸道的模样。
他不知道楼上的公子是文人,还是武人。但如果是武人,那一定比随从更厉害。但如果是文人,他看看能不能找回面子。
“将军,本房间只有本公子一人。如不相信,将军可进来搜搜。”
“既然公子盛情,那本将军就冒犯了。”
既然你在本将军面前连“小生”都不屑自称,想必有些真功夫,本将军也不想得罪与你,但你既一口承让,本将军也没必要假惺惺。
石烈达还算没敢太放肆,毕竟眼前这个人随从不好惹,他没让亲兵进房间,他只身一人走进去,几个房间煞有介事一般看看。最后,走到案几旁。
案几上铺就一张粗糙的白纸,上面画了一个又长又细的圆筒,前细后粗,筒壁厚实,图上标有各种数据,活像一个管子。
石烈达驻足案几前半天,也没想明白这纸张上画的是什么鸟玩意。有才气的公子一般书画是其特长,而眼前公子却与众不同,独树一帜。
他抬头看看萧云邈,神情怡然,仿佛将一切世俗的喧嚣都隔阻于木门之外,安静得宛若置身事外,超凡脱俗,人间冷暖,岁月沧桑,荣枯随缘,不染尘埃。
房间根本没有第二个人,此时不走等待何时?别看公子不急不恼,但那温和的眼神后面却是凌厉般的轻蔑与阴狠。
石烈达讪笑几声:“公子,打扰了。”然后,领着亲兵离开了。
的确,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