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半死,现又是被他差点摔个半死。可因为她有意撤退了所有人,此时便只好硬是撑着地独自站起。
许是酒劲上了,在站起的瞬间,却浑身失去了力气,向后栽去。
“清儿!”周敬莛庆幸自己到的及时,倒在他的怀中可比倒在地上好得多。
君宛清看着眼前的人,却发现丝毫看不清他的脸。而她浑身却像是着了火般热着。顺着势,君宛清将头枕在了周敬莛的胸前,冰冰凉凉的,倒很是舒服。“莛?”呢喃着,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脸。她的手炽热,而他的脸冰凉着,她贪婪着他身上的冰凉。
眉微微皱起。他本是来找周敬翎的,刚刚本想追上他,但却本能的进来抱住了显些摔了的她。如此想来,莫非是周敬翎做了什么?
可眼前,怀里的女人身子越加发软,周敬莛也顾不上多想,将她抱在怀中向屋子里屋走去,将她放在床上,正想替她寻个丫头来,可君宛清却拉住了他的手,无力,却带着一股吸引,“不要走……”
轻柔的呢喃,惹得周敬莛一阵心痒。低下头,看着床上的人儿,双颊透红,双眼迷茫,浑身散发出情 欲的味道,让周敬莛倒是舍不得离开。
此时,周敬莛也已经想通,周敬翎给她下了药。但却不知出了什么事,才让他舍下美人独自离去。但如今,若是不替她去火,怕是会伤了身子,可若是那样,他不是成了趁人之危?
“莛公子……”尽管浑身如火烧般难受着,君宛清却仍是强迫自己保持了清醒,“宛清可是被下了媚药?”
周敬莛疑惑的看着君宛清,不禁感叹她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回意识,但又是担心的问道,“清儿,你放心。我不会……”
未等周敬莛将话说完,君宛清已经将他拉下身来,轻抚着他的脸,轻吻上了他的唇,“莛公子,宛清不悔。”她不能在躲了,这次是临时有了事,又好在遇上了周敬莛。若她真真保不住贞操,她宁愿将自己交给她有了些好感的人。
有了君宛清的主动,周敬莛也不再避开。只是轻轻在她的耳边说道,“宛清,我一定带你离开这,你只是我的!”
次日,寅时。
醒来时,周敬莛已经离去。君宛清只觉得下 身如同被撕开般疼痛着,想起昨晚,不由有些无言的悲伤,却又止不住一阵羞涩。
“主子。”门外传来了思兰的声音。
君宛清不由一惊,忙开口道,“先别进来,到时我自会叫你。”
思兰觉得有些奇怪,最终却没有多说些什么。
君宛清见门外没有了动静,这才拿过了床边的衣物,忍着酸痛的无力感下了床。只是在看见床单上那一道殷红时,忍不住有些心痛。
玉家
将一切简单的处理过之后,君宛清才出声唤进了思兰。
思兰跟了君宛清那么些年,自是心里明白君宛清有事瞒着她,但毕竟主仆有别,还是乖巧的没有多问,只是老实说道,“主子,昨夜听闻宸祥院遭歹人放火,幸是被人及时发现才没有造成损失,但后来却被查出,放火之人便是云贵姬,周敬翎一怒之下将她关进天牢。而今早,又有探子通报了殿下起兵一事,周敬翎才又一早赶去了朝圣殿。但因为李浮云的缘故,征亲王和固伦郡王被赶出了金殿,方才寄谦公子托了人来,说是拜托主子救出李浮云。”
君宛清还没从昨晚的事中缓过来,如今诧闻此消息,不由感到头痛。但还是很快的理顺了刚刚所听。昨夜周敬翎会弃她而去是因为宸祥院出事,他是那般爱着李宛容,是会一晚守在宸祥院。而今日,李元华应该是已经出兵,周敬翎得知兵变,才又重回早朝。而寄谦和李玄征,则是因为与李浮云的关系,才被周敬翎排斥在外。“那莛王呢?”那个与她一夜交 欢的男人,那个说会带她离开